我叫嫣然,我出生在北京,但生活在上海,所以我有北京女孩的大方和上海女孩的優雅,我父母是一家企業的大老板平常又不關心我再加上我很聰明,所以我就多了一份傲慢,把誰都不放在眼里。我最近迷上了一種西洋樂器----長笛。
我很喜歡吹著她,老師說我3年才可以拿到9級證書,但我3個月就拿到了。我身上雖然壞毛病不少,但優點也有那就是做事十分認真,我要的必須得到,為了得到,我可以采取任何方法,不惜一切代價。或許,這不叫優點,是我的偏激性格吧。是的,我付出了代價,我的手磨出了水泡,我沒有在乎,于是,水泡破了,血浸滿了鍵子。
我經常帶上她去我別墅里花園的湖畔,在花園里,對著平靜的湖水,我吹著她,聲音在花園里回蕩,悠揚動聽。。。。。。。“喂?媽媽,你們什么時候回來?一星期后就過年了·····”“好了,然然,年你自己過吧,媽媽和你爸爸現在在美國,過幾天后還有重要談判,不回去了啊!”“哦!”我很乖的回答,很乖的放下電話,然后,眼淚很乖的從臉上滑下來。
這是第9次了,我一個人過年······“啊!!!受不了了!”我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要出走,離開這里,去尋找我的幸福和快樂!我拿起我的長笛,拿了我自己所有的錢,就出走了,我瘋了一樣的到火車站買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火車票,匆匆的上了火車。火車開動了,我望著我生活的城市,心中充滿怨恨。六年后···“來來來,小豆子,這果子分你一半。”“恩,謝謝頭兒。”“嗨!謝什么謝?咱倆誰跟誰呀!”是的,六年后我成了丐幫的頭兒。
我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幾歲了,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每天我都很快樂,直到那一天。那天我正在找吃的,遇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她也就8歲吧,我見了,把她抱回來并使她蘇醒了過來。我叫她雪兒,并十分喜歡她,但令我困惑的是,她時不時的昏倒,問她她還不說,我只好放棄。
有一天,我想起了我的長笛,便叫雪兒來,給她看我的長笛,“哇!太棒了!你會嗎?”“恩···會!”“那你吹吹吧。”“我······好吧。”這是我出走以后第一次碰她,她是冰涼的,是怨我嗎?我吹了起來,聲音悠揚動聽,是原諒我了嗎?一曲終了,雪兒先是驚訝,然后平淡,最后是憤怒。“你就是嫣然!!”“???”她拉起還在發呆的我,向市區奔去。轉眼她把我帶到一個大屏幕前,在那里面我看到了我的父母!!!!!!
我第一次想起她們,沒有了怨恨,有的只是滿臉的淚水。“你看看你,活的心安理得,你可知道你的父母有多著急?”“我···”“回家吧!”肯定句,我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回家。”我找到了警察,警察送我回了家。大家見到我都哭了,我把她拉出來,說:“媽,爸,收養她吧,是她救了我的命,叫她若雪,我們要做最好的姐妹。”她聽了,把我拉到一邊問:“為什么叫我若雪?”“因為你的心像雪一樣純潔。”
“可你為什么又說我救了你的命?”“應為是你把我從懸崖邊是拉回來的呀,不然,我就跳下去了。”我蹲下來,抱住了她。“你現在幸福嗎?”她問,“幸福。”“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就好,就好,就好,好,好······”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當我尖叫的時候,她已不省人事。在去醫院路途中······“雪,堅持住!堅持住!我這就救你,你睜眼看看我啊!”她費力的睜開眼睛,我笑了,“雪,我就知道你沒事的,你再堅持一會,一回到醫院就好了,一會就好了,奧。”
我抹了抹臉上的淚,笑著對她說,她搖了搖頭,說:“算了,別,費錢了,我的病,是,治不好了。”“胡說,有什么病治不好?”“我,得的是,白血病。”“轟”一個大雷在我頭上炸開,我回想起她的昏倒,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趴在她身上哭泣。“不,不要哭,這次,我上手術臺,就可能,下不來,我,是死了,但,你要幸福,我永遠,在天堂,看著你,我們,永遠,是最好的,姐妹,再見,姐!”我驚訝了,抬起頭,她費力的笑了笑,又叫了一聲:“姐!我,要,你,永,遠,幸,福。”我笑了笑,說:“我,會,永,遠,幸,福,的,因,為,有,你,在,天,堂,守,護,我。”
結果,真的如她說的那樣,她真的沒再出來。我在太平間看著她,內心很平靜,我想著她的那句話:“這次,我上手術臺,就可能,下不來,我,是死了,但,你要幸福,我永遠,在天堂,看著你,我們,永遠,是最好的,姐妹,再見,姐!”“姐!我,要,你,永,遠,幸,福。”······在她的葬禮上,來了倆個自稱她父母的人,他們是假父母,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的興趣根本不在雪兒身上,而是在我的家庭背景上。
后來,我的父母破產了,他們受不了打擊自殺了,我流落街頭,我遭受了無數困難,但我從未想過死,我的腦中始終想著這樣一句話:“姐!我,要,你,永,遠,幸,福。”托她的福,我后來被一家大戶人家收養了,我現在過得很好,對了,我改了名字,叫:沐藍允雪。雪兒,現在我,不,我一直都很幸福,我的許諾達到了,你的許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