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門大學繼續教育學院好嗎
繼續教育學院跟廈門大學基本沒關系,里面最多有幾個廈門大學的退休老師吧,再好點借廈門大學幾間空教室,空宿舍安排學生在里面讓你們面上感覺自己是大學生。
然后,最要命的是,你沒有學籍,屬于成人教育,社會承認度很低。
別被廈門大學這四個字唬了。
廈門大學旅游日記400字
廈門大學坐落在東海之濱,前面是美麗的大海,和我國的寶島臺灣隔海相望,背后是秀麗的南普陀山,能在這里學習的學生真是幸福呀。
廈大的校門口緊鄰香火旺盛的南普陀寺,往來的人們熙熙攘攘,有打著陽傘流連忘返的觀光客,也有掛著念珠虔誠誦經的和尚,我們隨著川流不息的人群走進校園。
校園內綠樹掩映,高大的榕樹遮天蔽日,給過往的行人灑下片片綠蔭。
著名的鳳凰花,如一團團烈焰在樹冠上燃燒,又像在熱情地歡迎我們。
路邊的樹高大偉岸,像站崗的衛士一樣挺拔整齊。
爸爸開玩笑地告訴我說這是水泥的,我還真有點懷疑——這么高且直,這么整齊劃一的,別再真是水泥鑄的
等上前仔細看清楚,不禁又一次為這南方的植物而贊嘆。
校園正中是芙蓉湖。
湖邊芳草鋪地,綠樹婆娑,三五成群的學生,有的在草坪上盤腿聊天,有的枕著胳膊側臥酣睡。
湖水平靜如鏡,風拂湖面,波光粼粼,還有幾只黑色的天鵝在湖中戲水。
湖的對面是嘉庚樓群,爸爸告訴我這是為了紀念大學的創始人——陳嘉庚先生而建的,清水墻,玻璃頂,中西合璧。
高大的建筑像慈祥而睿智的長者安詳地俯瞰著這些天之驕子們。
湖邊的小島上,陳嘉庚老爺爺坐在石頭上正笑瞇瞇的望著我們,仿佛說:“孩子們,努力學習吧
國家的富強和建設需要你們那
”奇怪,陳嘉庚老爺爺怎么也會在這里
噢,原來這是一群惟妙惟肖的雕像呀
學生宿舍就掩映在一片熱帶植物中,走上宿舍樓,推開窗子能夠眺望到對面的銀色大海,海鷗點點,船來船往。
這真是一個美輪美奐的校園,一幅令人如癡如醉的畫卷
我一定要努力學習,到美麗的廈門大學上大學。
美麗的廈大,等著我
近些天看了易中天的書,有很多感想,有沒有人知道什么關于易老師的聯系方式
什么的都可以,謝謝~~~~
英語口語這不用說了,大部分的學校關于口語這一塊要求的不是特別嚴格。
主要是專業課面試會問題比較多。
首先問的就是你讀了哪些相關的書籍,并說說你的感想。
談談你入學后的計劃等,你對人類學的看法,你為何從某個專業跨到這個專業來;最主要的是你要在面試之前了解院一些老師的研究方向,并且抽空研讀他們的論文,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如果問到相關問題,最好是用本校老師的觀點來回答,最忌諱的就是你用別的學校老師的觀點來回答,那就尷尬了。
這也是之前在天道考研上課的時候老師特地再三交代的,其他的基本沒什么,只要你分數夠高,復試一般問題不大的。
《藤野先生》佳句賞析
曹文軒 作家,北京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
北大1974級“工農兵”學員 我沒有高考故事 “我的孩子高考的時候,總是叫苦。
我說不要叫,你學到晚上11點,我們做家長的還來陪著你。
可是我像你這樣大的時候,還在田里割稻子呢,又有誰端著牛奶在一旁候著
” 外灘主筆 俞悅/北京報道 一張口,曹文軒就說,他沒有高考故事,因為他是被推薦保送的工農兵學員。
曹文軒一生感謝王德義老師:“她是我的恩人。
如果沒有她,我就上不了北大:如果沒有上大學,我只有兩種人生可能:要么始終和土地捆綁在一起,要么在地方上從政。
” 曹文軒的人生奇跡,發生在他的20歲。
他的父親是個小學教員,既無權也無勢,而且貧寒,這樣的家庭背景。
若沒有特殊的才能,好運通常到不了他那里的。
曹文軒總是在想,自己何時才能離開“牲口一般”的鄉間勞作。
鹽城不大,江蘇省里下來的高校招生名額,分配到那里,只有一個。
1974年某天,曹文軒接到一個電話,是北大法律系的老師王德義打來的。
她要他進城來見個面,后來知道那是個面試。
由于業余創作,曹文軒在當地頗得名氣,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這個名額居然被他得到了。
王老師見到曹文軒,對他說:“你去北大吧。
”當時北大招生是具有優先權的,王老師最先把曹文軒的檔案拿到手里,這決定了20歲的曹文軒的未來的命運。
“工農兵學員的招生,并不像想像中那樣一團亂的,也是很有章法的,事先要通過數學和物理的考試。
由于名額有限,所以更難。
”曹文軒說。
鄉中子弟被北大錄取,這在當地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同時也是巨大的榮耀。
曹文軒清晰地記得,當時鄉親、朋友以及同學,湊了糧票和錢來,父親還請木匠為他新打了木箱子,當時是雨季,等那箱子到了北京,便裂了一個大縫,足以鉆進一只耗子去。
曹文軒被保送到北大圖書館系。
學了1個月的圖書分類法,便轉到中文系去了。
他當時并不知道,自己開創了北大歷史上轉系的先例。
大學畢業時,北大要他留校任教。
曹文軒不干,回到鹽城老家,結果北大一直按時給他寄發工資,“我整整領了一年半的工資,實在不好意思,還是回來了。
現在讓我去哪,我都不適應了,只能待在北大”。
在北大執教二十幾年,曹文軒教出了一批如劉震云、陳建功那樣的學生。
談到高考的殘酷性,曹文軒覺得,競爭是現代社會正常而普遍的事情。
要想讓普通家庭的孩子通過平等自由的路徑進入高校,那中國除了高考這種方式,沒有別的辦法。
“我的孩子高考的時候,總是叫苦。
我說不要叫,你學到晚上11點,我們做家長的還來陪著你。
我像你這樣大的時候,還在田里割稻子呢,又有誰端著牛奶在一旁候著
”曹文軒認為,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苦難。
有個細節總是被忽略,當下這個時代的語境,是個“享樂主義時代”的語境。
我們這個時代,缺少了苦難教育,家長自己曾經經受的苦難,不愿意讓孩子來承擔,他們過分地渲染了孩子的苦。
“但我認為,這種苦難,是不能省略的”。
“高校招生的名額就那么多,誰能上,誰不能上
誰能上名牌大學,誰不能
總是要通過考試決出。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競爭將永遠反映在高考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