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作家說過,一個人的生命中有兩個“我”,一個是行走坐臥的“我”,一個是能夠欣賞行走坐臥的“我”。兩個我,前為客,后為主。后者對前者,是審視,是監督,是把持,而最高的境界,是欣賞。
有人無人處,時時讓暗處的“我”,靜靜打量一下明處那個說著、做著、悲歡著的“我”,不是隨意地、可有可無地,而是帶著審視意味地凝視,這種凝視的力量或許極其薄弱,但那些剎那間的審視、觀照、反省、覺悟,慢慢集中起來,會將一顆心打磨得玲瓏剔透、熠熠生輝。
比如日本作家村上春樹,他一直堅持每天長跑一小時,拿獨處的時間,得一份安靜和沉默。長跑對他的精神健康具有重要的意義。在長跑時凝視自己,這是他極為寶貴的時刻。
一個人,多情又敏銳地對待自我與萬物,對這個世界來說,總歸是一種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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