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一場病態,相愛的人相互糾纏,在愛情中總分不清誰會愛誰多一點,一旦有一天當我們在愛情中,可以清清楚楚地計算,那么,離愛情離開我們的日子,就不遠了,于是,轉過身去,背著愛情離開,把自己關在門里,把愛情關在門外,只是這一轉身往往就是一生,就是一世。
不管是如何愛過,不管是誰轉過身,最終都會沉在,這郁傷的海中慢慢地沉溺,慢慢地麻醉。守著曾經傳過情話的那部電話,聽不到它再響起熟悉的聲音,
也無法再去拔那個號碼。記下的,全是下雨天的心情,學會獨自在人群中游走,學會在喧鬧中孤獨,
學會穿越感情的縫隙。寂寞地聽著,風吹動窗簾的聲音,寂寞地聽著,時間在窗外溜走,而我們自己
已經在時間中蒼老,皺紋早就爬上心頭。像城堡中孤獨的男子,看著每個夜晚的月兒,看著每個世紀的星星想像誰會手持寶劍,把我們從這心的城堡中救走,總是看別人在舞臺上,表演著愛情,總是為別人的愛情而流著自己的眼淚。而自己,只是舞臺上,那個沒人注意的配角,用孤獨去襯托別人的愛情,演出的都是別人的表情。
明知道,那棵燦麗的愛情樹上,開著的都是別人的愛情之花,結下的都別人的愛情之果。
酒成了不可少的道具,只有在大醉后,才敢表演真正的自己,只愿把一生都醉在這酒里,憂傷著這酒的濃郁。
愛情并不是風箏放出去還可以收回來,放出去的愛情,收回來的總是傷心只有孤獨的,孤單的,孤寂的。
在別人不明了的心情中,去懷傷,去嘆息…
因為愛,所以吃醋,真愛出現了,真的很愛,用命去愛,也許可以說沒有回頭,只知道已經無法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