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或者范文吧,通過文章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范文書寫有哪些要求呢?我們怎樣才能寫好一篇范文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優質范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三峽文章閱讀篇一
第二部分,寫過長約200千米的三峽時進入眼簾的神女峰。如果說三峽的洶涌奇險是力量、是激情、是陽剛,那么神女峰的安靜與神女峰的傳說則帶著神秘美好陪伴著這力量、這激情、這陽剛。無以為報,三峽只有以湍急的浪與呼嘯的風作為無言的答謝。正好李白等詩人執著游吟出沒于險山惡水間,找尋這樣那樣的美,神女峰的美好與獨聳千年的落莫也被詩人用銳利的眼與澎湃的情淺淺吟出。作者在此處不吝筆墨地摘錄了舒婷的《神女峰》,于是,一個雖殘破卻仍留在整個民族心中的神話就這樣被描述。“與其在懸崖上展覽千年/不如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直接,簡單,卻有無究的色彩,與千百年前的那句“朝辭白帝彩云間”異曲同工。
第二部分與第一部分一脈相連,足跡的轉移帶來感情的波浪思緒的火花,詩是唯一的出路。三峽,是屬于真正的詩人的,古往今來,沒有變更過。
第三部分則相對地平靜,正好激情澎湃后小憩片刻的詩人。有萬千思緒,王昭君、屈原激激蕩蕩涌上心頭,不僅是憑古,更是在古今一致的水面上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萬千感慨歸結為一句平平的“還好,還有一位女詩人留下了金光菊和女貞子的許諾,讓你在沒有月光的夜晚,靜靜地做一個夢,殷殷地企盼著。”夢里,怕者是把酒游吟的李白,珠淚輕垂的神女,盈盈淺笑的昭君,問天索地的屈原,滿目的熱淚,和那亙古不變的洶涌瑰麗。
全文無甚直接寫景之處,只是以三峽游蹤為經,編織中國文化的悠久歷史,多次凸現三峽的文化含義,詩人、奇山異水、神女、昭君、屈原,三峽幾乎是整個中華民族文化的見證者。在作者筆下,三峽,不只是傳統意義上的山水風景,更含有極具濃郁的文化氣息,是作者心中的一塊圣地,一個無從替代的意象。沒有太多的抒情,卻能讓人的心頭起伏不定,正如不需要風的吹拂,三峽的水湍急澎湃——因為水下暗流洶涌不禁佩服作者,不矯情不夸張,卻在平和之中帶讀者作了一番留下深刻印象的游歷。作者的學者氣息、文人氣息盡顯無遺。
《三峽》包含了深刻的含義,絕非泛泛的文人游記。讀罷《三峽》,心中的洶涌遠非釋卷便可以靜息。三峽是美景,更是歷史與理想、力量與激情的結合體。這片美景外國人不懂,不可能懂,在千百年中歷經滄桑的三峽僅屬于中華民族,這是只有我們才有的驕傲與狂放不羈。
三峽文章閱讀篇二
三峽實在太像一場夢了,因為她神奇得不真實,她是劉備的英雄淚、是李白的酒壺仙劍,是巫山云雨的恣意放浪。怎么會這么矛盾呢?哪來這么多情?哪兒來幾許豪腸?哪兒來多少風流?哪去尋找?
也許是長江幾萬里最異常的一次脾性吧。劈開險峻的山、涌進湍急的河、混入顛簸的獨木舟,讓史上最特別的人性去物化這些視覺感受吧!瞿塘峽、巫峽、西陵峽,好一個三峽!就憑這四百里水路,魂牽夢縈著那么多騷客浪子、英雄美人的心,讓他們一遍遍地為你歌吟。我想你絕對不會在乎一句“朝辭白帝彩云間”,也不屑一場“白帝托孤”,更不會輕薄神女們的萬般風騷。可是,當歲月的皺紋爬滿你的周身,當無情的滄桑硬做你的附庸,你還會鄙薄人們的唱調嗎?況且今天,還剩多少人愿意日復一日地為你譜寫最原始的生命?別說是李白了,這樣的身影早就絕跡千年,未來的三峽是一次夢的破滅、一次神化的平庸、一次故事的無能。
我的生命注定沒有三峽,今天的三峽屬于發電站、屬于水庫。這并沒有什么不好,只是不屬于劉備與李白了。三峽的波瀾早就平靜、三峽的河道早已寬敞,劉備和李白不喜歡這樣的三峽,于是,三峽也不會再出現劉備和李白偉岸的身軀。
在《三峽》一文中,余秋雨老師引用的余光中先生的《尋李白》曰:
酒入豪腸,
七分釀成了月光。
還有三分嘯成劍氣,
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說它是當代中國詩壇的罕見絕唱,那三峽的絕唱豈不也是它了?
偉大的三峽,落寂的無奈。
其實余老師寫《三峽》時,三峽的風光還是那個風光,三峽的排浪還是那層排浪,三峽的群山還是那座群山。只是他卻發現了三峽的景猶在,但韻已無。他看到了山峽的寧靜,卻聽不出三峽的激壯。已如三峽的性靈一樣,中國的性靈也隨之黯淡。在三峽已經尋不到活生生的壯偉,只剩下淺淺的記憶:記得有一位詩人、記得有人留下的金光菊和女貞子的許諾、記得窗外的昭君故里和屈原故鄉……這種慘淡的回憶能夠喚醒生動的復蘇嗎?也只有用“殷殷的企盼”來訴說自己的奢望。
可三峽到了我這兒就不同了,我已經難覓幾多遺存,就連當初死寂的環境都無從找尋。“高峽出平湖”成了“高峽變平湖”,極其寬闊的江面讓我倍感郁悶。兩岸矮矮的山讓我觸摸不及,渺遠得難受。記得三峽水庫蓄水的時候,那么多當地農民舉家東遷,開始流浪,難道連三峽曾經的證明都成為遺跡了嗎?又看到無數印跡被江水淹沒,太多故情被江浪拍打……
三峽的生命,不再神圣。
再多的輝煌都只屬于過去,歷史的詩篇吹不來今天的激動吟唱。李白的身影再偉大也只能覆蓋住盛唐,怎能歸屬他的千年身后?中華文明的三峽是三峽的李白,而李白的三峽則是整個中華!這也許有些復雜,但不能否認,這些曾經的聲響,才是中華文明的最華麗樂章。
這種聲響已然絕跡?
我們只能說:希望不會。
當年偶爾為三峽歌唱的詩人都已經不再流連這兒,他們美妙的感嘆又是那么的脆弱,整個三峽的詩歌他們也無能復原,況且今天的三峽已經不再與過去相識。三峽哭了……
劉備的淚,當是今天的三峽淚。
英雄淚,向來是不得以而為之。
三峽的淚,又豈會濫發嘶鳴?所以當三峽真的放聲哭泣的時候,止淚的手帕,卻不能僅憑一紙長詩。
劉備們入土了、李白們去遠了、游人們玩累了,三峽也干涸了。不是水的枯竭,而是生命的枯萎。
我們,能來拯救這將死的生命嗎?哪怕,僅僅是一瞬時的回光返照?
我希望這樣,努力的方向,也許就應對準三峽。
三峽文章閱讀篇三
三峽,多少次在縹緲的夢際縈繞,多少次在渴望的目眸幻化,多少次在向往的心底激蕩。今日,終于看到了你的雄偉和浩大,終于體驗了你的底蘊和神話。不覺中,發現自己已被你慢慢地“吞噬”并“同化”。
耐不住激動的心,想一下子飛到你的身旁,但28公里的專用公路是那么漫長。汽車疾馳在一條條寬闊的山路上,穿梭于一個個令人驚嘆的隧道里。重重阡陌,如今大道通天;座座高山,如今隧道暢通。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要想馳入你的“殿堂”,若非一番寒徹都難以將你暢想。只要路是對的,就不怕路遠。索性,我放開目光,靜靜眺望窗外的景象。突然間,你用巍峨、險峻、挺拔的青山告訴我:高峰只對攀登它而不是仰望它的人來說才有真正的意義;你又用迤邐、盤旋、漫長的山路告訴我:再長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邁開雙腳就永遠無法到達。
不經意間,汽車停在了那個依山傍水的實習基地。當我第一眼瞧你時,真是“仰視碧天際,俯瞰綠水濱”,“山自縱橫水自流”啊!我并不奇怪腳下溫順的江水,因為我知道有你在上游“拼將十萬,力挽洪流”。所以,我更急切地想一覽你的全部,想一睹你的精華——三峽大壩!
忘卻了一步步逼近你——三峽大壩時的情思,淡薄了一目目打量你的慌亂,自己只依稀在問:我是誰?是那個“向波頭立,手把紅旗旗不濕”的“弄潮兒”?是那個自命清高,恃才傲物的狂妄之徒?是那個惜時間如生命,視生命若珍瑰的“鋼鐵戰士”?是那個胸無大志,游手好閑的庸者?還是那個對影筆耕,臨窗苦讀的賢人?漠視了自己的一切,只顧著拜望眼前宏偉的超級工程。似要將你的一尺一寸記在心里,似要將你的一點一滴印在腦海里。因為你是衡量祖國國力的尺度,你是度量征服自然的標準,你是無數前圣心智的結晶。
眼前呈現的是一片繁忙的景象,不斷升降的塔帶機,現場勘察的工程師,不停工作的工人……我不僅體驗到這座世界級超級工程的宏大,同時更真切地感受到力挽狂瀾,改造自然的艱辛。或許,眼前滿身灰土的工人就是自己將來的縮影;或許,自己也能閃現出睿智、敬業的工程師的魅影。也或許,自己那顆孤傲的心還不曾軟化。站在185米高程的大壩上遠眺,一切都沐浴在晨光中,江面上霧氣騰騰,煙波浩淼。很奇怪,為什么自己不來一句“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或許,此時,三峽正在用雄渾的聲音告訴我:擁有夢想只是一種智力,實現夢想才是一種能力;生命之燈因熱情而點燃,生命之舟因拼搏而前行,生命之塔因汗水而砌成;沒有汗水就沒有成功的淚水;要成為一名真正出色的工程師,沒有勤奮、踏實、謹慎,那一切將是虛妄……
我不再那么浮華,不再那么夜郎自大。當我一步步走下大壩時,我覺得自己的腳步很沉重,像拖著鉛球,寸步難行。三峽,是你軟化了我那顆孤傲的心,是你溫熱了我那片冰凍的思維,是你激活了我那灘禁錮的死水。是你讓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是你讓我開始變得清醒,是你讓我目睹到真正的艱辛,是你讓我再次激起燃燒自己的勇氣!
風回三峽,愈伸其號啕;水遏瞿塘,愈顯其奔猛。終于不再讓你縈繞在自己的夢際,終于不再讓你幻化于無知的心靈。你已經可以在我的言行中找到你的氣魄,你已經能夠在我的身上聞到你的氣息。偉大的工程師用你改造了自然,渺小的我用你重塑了自己。你的身軀沒留下我的痕跡,但我曾走過,而且吸取了你的靈氣,承遞了你的精華……
三峽文章閱讀篇四
我從未親身去過詩情與戰火交融的白帝城,但我讀過李白為它寫下的詩詞歌賦,也了解過劉備那段戰火紛飛的歷史。同樣的,我從未親臨到過三峽,但我讀過余秋雨真實優美的現代文《三峽》,也細細品過酈道元娓娓道來的古文《三峽》。
但我發現讀完后,不論是白帝城還是三峽,都呈一種純自然的狀態,如一幅畫卷,伴隨著陣陣凄涼的猿鳴緩緩展現在我眼前。且不說是幾位詩人或是作家文筆描寫太過真實優美,還是我的理解能力太多高超厲害,但我的腦海中,是有貼近三峽真實景象的畫面的。
直到我因作業為由再讀余秋雨和酈道元的《三峽》之前,我一直錯誤的認為,這樣就已經可以了。三峽那層神秘奇幻令人神往的面紗早已在我與幾位作者的緊密配合下,被我一舉掀開了。我也沒有認識到,這種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又讀兩篇《三峽》,我甚至沒有讓那顆輕浮的心沉靜下來。卻越往下讀,越認真起來。當然,余秋雨口中“中國最值得去的一個地方”又豈能讓我區區一個初中生了解透徹。
這里是屈原的故里,他投身汩羅江,自行結束了自己作為一個“瘋詩人”潦草的一生,也攪起了三峽的波濤。
這里是王昭君的家鄉,她放著宮女不做,卻遠嫁他鄉,使中國歷史也疏通了一條三峽般的險峻通道。
也許依舊有人對這些毫不在乎,畢竟這些精彩的故事早已成為歷史。年代成為了我們與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沒有人會想要魚躍到他們的那個年代,問問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而最多就是在歷史課本上見到了他們的名字,閑來無事地坐在電腦前,閱讀著一段段排版整齊的宋體歷史。甚至都不曾想過要揣摩他們的心理。
也罷,因為又有誰能真正揣摩出屈原和王昭君的心理呢?如同神女峰,人們為她捏造了那么多美麗的傳說,編寫了那么多精彩的故事,她卻只是一座石頭,日復一日地接受著江水的洗禮。直到曾經鋒利的棱角被江水打磨的圓滑起來。二文讀罷,我突然如同那個曾經對三峽毫無所知的自己一樣,想去三峽看一看。無論是詩情與戰火交融的白帝城,還是壯闊美麗的三峽,還是擁有美麗傳說的神女峰。盡管我永遠都回不到那個年代,但我依然,想要親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