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氛圍被掩蓋
天空充滿著陰霾
你輕盈飄舞得姿態
裝飾著離別得月臺
大雪將世界掩埋
故事都過于蒼白
無邊得黑顯得無奈
已無法將昨天忘懷
心中清楚得明白
記憶猶顯得可愛
懷揣著無限得期待
你是我今生得最愛
相信世間會有真愛
你是我唯一得信賴
堅持是最好得交代
頭發花白隨雪花飄下來
當我們僅有的那一顆心也停止跳動,停止思想的時候,我想我們就真的沒有什么長處可言了。更多的時候,我們一直都以為我們兩手空空,一無所有。其實,盡管如此,我們仍有一雙穿墻的眼在某個高崗上張望,我們還有一顆思念的心在跳動,在思想。
此刻,我已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那一夜,世界突然黑暗了一秒鐘,所以的發光體都停止了工作,得到了一秒鐘短暫的休息。短暫而又漫長的一秒鐘的休息后,我輕柔了揉被燈光燒灼的眼。我才發現我早已兩手空空,一無所以。
那個白天,我從睡夢中驚醒,為了讓我的雙手拿滿實物,變得充實,我頭頂著烈日,艱難地行走在崎嶇的鄉間小路上,一路上的跌跌碰碰,我登上了一個叫做天平梁的山頂,山勢的確很高,但也沒有像名字中說的那樣雄偉,不足以與天平齊。那里空氣微寒,空氣稀薄。我松開雙手,然后猛的攥緊,抓住山頂的那僅有的一絲流動的風。盡管如此,我仍然欣喜若狂,在朋友面前展示和炫耀著我的充實。
可是,就在那一秒鐘的時間里一場陰謀蓄謀已久,把我手中的那一絲風給偷走,我的雙手已不在充實。此刻,我已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張望,是雙穿墻的眼。
她走了,就在世界黑暗的那一秒鐘。她走時只留下一具漆黑的影子,消瘦,如同一根干枯已久的柴禾。
張望,是雙穿墻的眼。我苦苦尋覓那一絲風的去向,我詢問在田間勞作的農夫,在途中奔波的商賈,靜坐垂釣的老者,登山遠足的男男女女……他們都以世界上最簡單的答案回答了我,而且是不謀而合,好像他們都早以事先商量已久,共同敷衍我這雙張望的眼。
我不在詢問,我把眼睛擦的雪亮,讓他極具穿透力和殺傷力。我透過空氣綿綿的身體,我透過大山厚厚的胸膛,我透過大樹蒼老的肌膚,我透過長長的光纜線……但最終我只觀賞到了沿途的風景。
思念你的名字!
我把你的名字寫在了紙上,還有一縷縷亂如麻團的情絲。他們蜂擁般的擁入你的名字。五月,是一個多雨的季節,瓢潑般的淚夾雜著雨水把你悄悄融化,一截上好的散發著香味的木料,一抹滲透著清香的故土,一場拯救塵世的雨水,還有一個象征性的文化人,他們是你名字的原材料。以每一種形態占據著我狹小的心房,我拼命的把他們拼湊,組合,意圖把你恢復原狀。但淚夾雜著雨水永無休止,所有的材料都在淚海里,血液里漂泊,我,思你的名字,念你的名字,在時間和空間的輪回里,因期待太久,我的雙眼疲憊,以至于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