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游離在生活中的司機,我們有權利去選擇自己的乘客,但絕對不要讓自己的車位變成虛席。
阮籍猖狂,怯懦逃避現實每天以醉酒讓自己處于漂浮的狀態,酒成為他生命的所托,可回歸現實,他卻最終從一首《鄭沖對晉王箋》而被世人唾棄,阮籍避開現實,讓空虛占據了他所有的車座,在空虛的熏染下,讓他會在非人的世界。
空虛不等同于安逸,因為有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悠閑,有王維“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的欣悅,他們并不空虛,他們承載著自然的情懷,與自然成為和諧的伴侶,真正的享有精神的飽足。
空虛不等于哀婉的結局,處于秦檜生活時代的鄭剛中,他是清明兼潔的朝延官員,醫生以民為貴,時運不齊,命運多舛,兼潔無法與污穢相融后,奸臣的眼中怎么容汗清的兼政存在?秦檢聯盟貪官污戾,以莫虛有的罪名,將忠臣變成皇帝眼中的叛臣,此等冤案直至朝廷的更替,才洗涮這莫大的冤屈,畢竟世界依然是正義的。
不管是陶淵明,王維也好,還是鄭剛中,他們承載著自己的精神世界,他們的車座沒有空虛相反,他們擁有富裕的精神世界。
魯迅曾說:“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淡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就說了人必須敢于斗爭、敢于拼搏,沒有苦難的人生,生活會因此祛色。
與地壇相伴的史鐵生,他承載著疾病的苦痛,卻依然于地壇這塊靜地中找回生命的多姿,于是充斥他們生活的不再是疾痛是百般折磨,于是他締造了一個生命的奇跡。
都說:“風雨過后便是彩虹”于是世界就有了彩虹。
奧黛麗,赫本一位天生為舞蹈而生活帶優雅公主,用嫚妙的舞姿詮釋生命的色彩,可是舞蹈界似乎拒絕她成為新生代的舞后,一次次的比賽,她并沒有脫穎而出,承載著失敗的苦楚,赫本曾拼命的掙扎過,或汗太過自信的原因還是縷遭失敗,于是她低落的進入了影視界,意外的事發生在她身上,萬千的屏幕上出現了伏雅公主的身影,精神依然煥發。
安閑,快樂,苦痛,失敗都是我們的乘客,唯一空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