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qq上發現了新的門類,標簽。“水瓶座,小沖動,愛溫暖,愛文字,奮斗ing。”看上去蠻有趣的,一個個詞語的挑選著,若有其事的點擊確定,完成了之后心底竟有一絲踏實,是已經淡忘于江湖的“安全感”嗎?
我聽著這首德文的歌曲,不覺哼著熟悉的調子。又是很久的一段時間沒在夜下寫文字了,說實話我喜歡這種氛圍,無我的境界里只剩下自己和敲擊著的鍵盤,我可以清晰的聽到文字落在word面板上所發出的聲音,很神奇,很微小,很微妙。有些不相符的是在早上發上的另一篇文章。我還能回憶起在陽光的照耀下所感受到的溫暖,同樣的,讓心覺得很安全。我說我比起月亮更愛太陽,我說我比起玫瑰更愛向日葵。后者是放在任何一個情況下都承認的,至于前者……說來有些慚愧,我發覺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了,原來我是個面對取舍難以控制局面的小孩兒。我發覺此刻,似乎夜更美。“只有在這樣安靜的夜晚里,寫出的文字才是我真實的想法。”
不知怎的,竟冒出這樣的念頭。不過說來也怪,早在之前的假期里幾乎每一天都能熬到凌晨去,也就索性把文字寫完再安安心心的睡覺。而不出所料的是,每當手指放在鍵盤上,靈巧的文字就這樣呈然紙上,它和這張白色的紙似乎是渾然一體存在的。黑暗中,冥想里,我總能在混沌初開的場景中找到那么一絲光亮——像是“救命稻草”般的,順著這條思路寫下去。收筆之后回頭看,發覺竟也寫不出與之相差不多的故事了,因為只是一念之間、靈光一閃。盡管這樣說著顯得略有些矯情,但我和文字從來直率,不拖沓,反倒覺得一身輕松。現在再回過頭來想想剛入初中時的小插曲,覺得自己仍是幼稚。活生生把一個從前活潑的小姑娘推進了自己構造的迷宮,在里面轉了又轉,轉了一個學期,終于在成績發下來之后發覺外界的一切都沒變,只不過是自己的小心思在作怪,不堅強的自己就被它所困擾了這大把的好時光。忘了和我的朋友說,班級第一。
就在剛才,我輕笑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個鉆牛角尖的臭小孩兒,總是寧肯發霉了也要維持著最后的一絲清高自傲。我知道那是我的自尊,那是我即使連同心丟了全部,也要保留下的東西。呵呵,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我和這份太過于看重的尊嚴分別得場景,那一定是肉疼的。現在自己變惆悵了,這一點竟是連本人都認同的。
我開始愿意回憶起過去的時光里所發生的故事,大件的小情的統統都一件件熟練的撿起來,像是穿上一件壓箱底的毛衣一樣興奮,盡管它在外人眼里看起來顯得清貧甚至難看,卻還是逢人便說著:“這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寶貝。因為曾經是寶貝,所以一直寶貴的珍藏著。”又像是仲夏夜里出去散步時帶著的輕紗式披肩,不輕不重的搭在身上,有瞬間你會覺得它丟了,慌張的摸摸肩膀,發覺還在時的喜悅是難以用文字表述的。很微小吧。想起一個比喻:我像一件老婦人對著昔日的嫁衣縫縫補補,一針一線的串聯著,昨天和今天。有些煽情的做派。又何嘗不是呢?最微小的,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