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寒郊,我曾瞥見過梅花炫爛綻放的倩影。凌寒獨自開,等待他們的,或是朔風不解意,零落成泥碾作塵的命運;或是采花女精心地修繕。最好不過的,是被懂它的人采摘成束,插入瓶中,在冬日的月影中,暗香浮動。
用曾見過畫面來寫,比喻貼切。
或許,我們皆似這梅花,恣意地開放著,期盼著一雙手,挖掘我們的亮處,渴望某個人,上前給我們指點迷津。正如劉翔聽從著名教練孫海平的建議后,改練跳欄,最終以他火紅的背影,驚艷全世界,證明中國體育的逐步強大;再如競走冠軍陳定,這朵被他人忽視的梅花,卻最終幸遇教練孫荔安,終在體壇成為閃耀新星。世間恰多如此,若是沒了劉備的三顧茅廬,我們今下又怎能有幸瞥見諸葛英姿雄風、巧奪赤壁?若是沒了哈維,我們又怎能在今日使用法拉第在電光火石中研造出的發電機?千里馬練就一身本領,更須有伯樂的指點與提拔,恰如懂花人之遇梅,唯有此才能使自身的優點展現。
本段交待了作者的寫作主旨,不在于寫花,而在于寫人。再加上引用和反問等手法豐富內容,增加氣勢。
而這世間,是不是該有更多伯樂呢?
一個問句,單獨成段,引起讀者的思考。
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寬容、開放的大環境。社會中的人們能用一個包容的心態,開放的思想去發現個體身上的閃光點。恰如泰格爾所言:“不是椎的敲擊,而是水的載歌載舞,使卵石臻于完美。”,面對個體,我們要做的不是首先的批判質疑,而是鼓勵與寬容。試想,若我們怒氣沖沖地一腳踢翻孩子辛苦修搭的沙堡,明日的建筑界會不會少一個貝津銘?若我們猛地關上窗子,喝止仰望星空的少年做些正緊事,那么我們是否扼殺了明日的哥白尼?只有寬容的社會大環境,才能使每個人竭其所長,不至于似陳定般,差點便淹沒在眾多運動員中。
段首,領起本段。
另外,社會對人的評判標準更不該是整齊劃一,應在創新中關注個體的獨特個性,這樣千里馬才不會被淹沒。正如哈佛大學開設的核心課程,便是伯樂培養千里馬的搖籃。其內容有:“看黑人作家筆下的白人”,“香蕉的發展歷史”,“翅膀的歷史”等等,不囿于現在流行的專業,是不是更能激發個體的創造力呢?
運用過渡詞,讓文章結構清晰。
千年前,苦悶孤寂的青衣詩人陸游痛吟:“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抒發不被重用的苦悶,而今,在日漸寬容開放、伯樂識得千里馬的社會中,希望有更多盛開在驛外斷橋邊的梅花,得人賞識,一展凜冽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