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作家莎士比亞有句名言說:第一個贊美女人是一朵鮮花的男人是天才,第二個是庸才,第三個則是蠢材。-
那個夏日午后的陽光溫醇,微風(fēng)輕輕的拂亂你的劉海,亂發(fā)下的雙眸猶如黑珍珠般透著誘人光芒,鐫刻在精致到夢幻的容顏。那一襲白衣飄飄,陽光在裙擺踱染上一層朦朧的的金邊,剎那芳華——那個時刻,任何贊美你的美麗的文字以及語言都將失色,我成了一個連蠢材都未能冠上的失語者。-
在那之前我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現(xiàn)在由不得我不相信。那白衣飄飄,飄揚進(jìn)我的夢里,闖進(jìn)了我編織著數(shù)十年的夢境——是蝴蝶美麗翅膀在心的幽谷翩然其舞;是清澈溪流在情的峽谷脆聲鶯啼;是柳樹的垂條,在風(fēng)的嬉鬧下,劃過平靜無波的湖泊,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假若我能夠在滿月的天湖里,看見你輕揉烏黑長發(fā)的場景——幽幽月光撒揚,粼粼的波浪在你那纖細(xì)泛著象牙白的腳下仿如歡歌著,一滴幾十滴的水珠順著披肩長發(fā)滴落你的鎖骨,滴落在蕩漾的湖泊上面,揪翻了倒影——月光有了別樣的朦朧,那朦朧是一種美,美到任何人起不到一絲點的褻瀆。-
可是我看不到,我將它寫在失語的文字里面,輕輕,輕輕的撩揚。-
是夢嗎?不,如果是夢為何那樣真實,真實的我的指尖都能顫微微的劃過你精致的容顏。
是夢嗎?是,要不為何我的指尖在劃過你精致容顏的一剎那,猶如子彈擊中玻璃般,飛揚起塊塊冷冽如霜的鏡片?
你的笑語,久久久久蕩在我的心房,是一架精準(zhǔn)的石英鐘,扣在心房,一秒一下,一秒一下的時時刻刻的提醒我,你在我的心里。
多么美妙的奇遇啊!是亞瑟的迷你王國也未能比肩的夢境,是指環(huán)王也未能以之衡量的奇幻,也許,也許遇上你就是一幅跨越千年的歷史長卷微微開展,等待著你和我,共同領(lǐng)略它的精致,它的雄奇,它的溫婉,它的火熱……
你心動了嗎?
我可以,可以為你寫下所有偉大詩人都贊美的愛情;驚天動地;我可以,可以為你犯下歷史上最大的荒唐的關(guān)于愛情的錯誤;甚至,你需要的話可以拿走我的空氣,讓我的世界在你的發(fā)香里沉淪。
你將會明白,真正的愛情,是遠(yuǎn)隔千山萬水,那幽幽香谷里的蝴蝶,也能夠闖入你的夢里,將你帶入我為你編織的夢境。
你將會知道,真正的愛情,是穿越了時光,跨越了空間,一縷相思化為紅豆,在時光里茁壯成長,等待著你不經(jīng)意間的路過,回眸那抹令你砰然心動的嫣紅。
我為之鐘情的女孩,你的名字,你的容顏,你的長發(fā)以及你成長的種種種種,我要懷抱它入夢,是一曲貝多芳的《致愛麗斯》那樣溫婉,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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