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有一對夫妻,老婆在研究所上班,丈夫在外面的一個公司。
有一天夜里,妻子起床去洗手間,
一翻身發現丈夫不在身邊,以為也去洗手間,就沒在意,
誰知看見丈夫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自言自語,
妻子嚇了一跳,小聲叫了兩聲沒反應,
妻子就走過去,看見丈夫睜著眼,臉上獰笑著,
用奇怪的嗓音說:你先去,我就來。
妻子很害怕,但隨后就知道了,
丈夫在夢游,就順著話問:去哪?。?/p>
這時候,丈夫轉過臉來,直勾勾地瞪著妻子,站起身,
嘿嘿獰笑著,走回床上睡了。
妻子特別害怕,但是第二天天亮了沒有跟丈夫說。
沒過多久又有一天夜里,妻子夜里翻身,醒了,
一睜眼,看見丈夫正睜著眼躺在旁邊瞪著自己,
她嚇得一激靈,但是強忍著沒有叫出來。
丈夫還是一臉的獰笑,還吸了一下口水,
說,我就來,我就來。
那個場景詭異之極。
妻子又不敢叫醒他,因為她知道,夢游的人不能叫,叫醒了會把自己嚇死的。
但是妻子就跑到孩子的房間睡了一晚。
后來又是一晚,妻子夜里醒來,看見床頭站著一個“無頭”的人,
嚇得差點暈過去,但是仔細一看,
是丈夫把枕巾蓋在頭上了,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頭。
妻子想伸手拉他坐下,突然看到丈夫拿手撩了一下枕巾,
用胳膊擦了一下額頭,好像在擦汗的樣子,
丈夫臉上,肌肉扭曲,但是興奮得笑著,雙眼圓睜,
就是這樣一個瞬間,把妻子嚇呆了。
這么多年,從沒有見過丈夫這種表情。
第二天,妻子忍不住了,把看到的都跟丈夫說了,
丈夫一言不發,最后說了一句:不可能
但是當天晚上丈夫就失蹤了。
后來就有派出所的人來家里調查,才知道那些話意味著什么。
原來,這對夫妻在外人看來感情還不錯,
其實丈夫在外有外遇,經常以加班和開會的借口,晚回家,
有時候以出差的借口,一兩天不回來,但是不會很長時間不回家。
丈夫的情人是個外地女孩,大學畢業不久,
丈夫是她的客戶,所以兩個人的關系非常隱蔽,很少有人知道。
后來因為那女孩找到更有錢的主兒,主動要分手,
還向丈夫要分手費,威脅如果不給錢,
就給他老婆打電話,還去他公司鬧,就這樣起了爭執。
丈夫在一個周末把女孩約到郊外,讓女孩在小樹林里等他,
然后趁女孩不備,用石頭把女孩的頭砸碎了,后來又將尸體連夜扔進水庫里。
回到原有的生活中后,白天跟沒事人一樣,誰知晚上就開始夢游。
他自己不知道,但是這一切都被他老婆看在眼里,
后來聽他老婆這么說,知道紙里包不住火,就當天拿錢逃走了。
后來沒多久,就被警察在相鄰的省抓了回來,
抓回來的時候人基本上瘋了,成天神神叨叨,一直說,你還我!你還我!
那女孩的尸體早被打撈上來,隨身的包里有那個丈夫的通訊錄,
上邊是丈夫備忘用的所有家人、親戚、朋友、同事的電話。
這些是小瑞聽他們單位的職工講的,現在那個妻子還在單位上班,
一個人拉扯孩子,孩子大學快畢業了。
妻子一直不敢再婚,一個是怕孩子不接受,
另一個是太害怕碰到又一個會夢游的丈夫。
記得一次去平谷,住在金海湖邊上的一個二星的酒店(因為好的酒店都沒有房了),
二星的酒店大家都知道,條件非常差。
4層的酒店沒有電梯,
樓層的地毯都已經發霉,樓道混暗,
樓梯的扶手都是木護墻板的,
有很多處都撞出很多窟窿。
我進到房間,衛生間的地磚很多都碎了,有一個白色的鏡前燈,照起來,人的臉色慘白。
有一個排風扇的孔,排風扇已經不知道去哪了,從那個天花板上的孔能看到里面的電線。
我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又不想換房間,害怕換完的房間還沒有這間好,所以就勉強住下來。
房間不但地毯發霉,而且墻紙也發霉,還有很多地方破了,一張桌子上放著一臺小電視。
燈光混暗,有好幾個燈已經不亮了。
那時候已經是10點多。
我進了衛生間看了一下,就想,不洗澡了,忍一晚就回北京了,
胡亂洗漱了一下就睡了。但是我沒有摘隱形眼鏡。
我是特意不摘隱形眼鏡的,因為我每到一個感覺不好的地方,睡覺就不敢摘眼鏡,
我覺得有什么問題,可以馬上逃走,
但是我400多度的近視,如果摘了眼鏡會有很強烈的不安全感。
于是,我就草草的睡了。
睡到半夜,不知道是幾點,我幾乎是猛地睜開眼睛,然后就是一種汗毛都豎起的感覺,心臟狂跳。
但我確定沒有做夢。
一身冷汗,我當時不敢睜眼,整個人蜷縮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我很清楚地聽到在房間里有人在撕墻紙的聲音,就是那種斯拉斯拉的聲音。
聲音不大,但是非常清晰。
當時我就安慰自己,想象是有小蟲子在吃墻紙,或者在墻紙上爬之類的。
但是這種聲音在房間里的兩個方向響,
一會在放電視那邊兒的墻上響,
一會在我旁邊的墻上響,
就好像是一條一條撕墻紙的聲音。
正在我困得不行又快睡著的時候,感到一陣風從我頭頂前吹過,
不過我的確是沒有關窗簾,因為害怕黑漆漆的房間特意讓外面的光透進來。
但是那陣風吹得很奇怪,房間中不應該有風的。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下就睜開了眼,
結果,看到一個淡淡的人影坐在對床的床腳。
這是我最害怕的一次經歷,當時全身冷汗,發不出聲音,汗毛倒豎,瞪著眼睛不敢閉上,
害怕一閉上眼那個影子就撲過來。
就這樣差不多有兩分鐘,那個影子越來越淡,后來眼睜睜的沒了。
我在床上抖了好久,胃里劇痛,一動不敢動,后來就睡著了。
好不容易等天亮了,跑去總臺質問,說是不是那個房間以前發生過問題,
總臺打死不承認。叫他們經理,全說沒有,都說是我錯覺。
顧不得那么多,屁滾尿流退了房就跑。
當天去金海湖玩,吃飯的時候跟當地的人聊天,
人家說,那個酒店的位置不好,
前面是金海湖原來的一段死水,還有山擋著,
以前的村民土葬的時候,有墳偷偷葬在山上,
所以可能有不干凈的東西進去。
講一個我同學的故事
我大學同學是江蘇蘇北的,他們那邊有好多人家都有水塘,
有的養魚,有的養螃蟹。
我們同學家也有,養螃蟹的水塘。
那邊水塘不算淺,
有一段時間,傳聞他家鄰居的水塘,夜里老有路過的人聽到有人在水塘里唱歌。
那段時間,大家一路過那家的水塘,就快快的走,不敢停留。
我同學的大伯,有一次去鄰村的朋友家喝酒,
夜里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路過那個水塘,
仿佛聽見有一個女人在唱歌,
他大伯因為喝多了,所以也沒有注意,
反而往水塘邊走了走,想看看那么晚了是誰還在水塘邊上唱歌。
就這么暈乎乎的往前走,一個不小心就栽了下去。
結果腳卡在水里,半天上不來,他大伯就在塘里喊救命,掙扎。
多虧有人晚歸,聽到他喊,
就使勁把他往上拽,
兩個壯年的村民拽了半天才把他大伯從水塘里給拉出來。
他大伯出來了,腳上還卡著一大團東西,
一看沒把三個人嚇死,是一具腐尸。
他大伯掉進去的時候,兩腳亂踹,
正好踏在一具腐尸的肋骨上,肋骨斷了,腳卡進去出不來。
后來那兩個壯年村民拉他上來,拉不動,
一使勁,腐尸的腦袋被拽掉了,就剩一個軀干被一起拽上來。
這下不得了了,大半夜一個人跑回去叫人,
剩下一個小伙子陪著他大伯等,后來恨不得半個村子的人都來了。
還找村長,報警。
后來才查到,半個多月前,
有一個回家探親的打工妹,準備返城的時候,
在路上被人殺了,尸體被綁上石頭扔進了同學家鄰居的水塘。
水塘里都是剛放進去的小魚苗,而且每天都喂,
所以還有個人樣,不然就成白骨了。
尸骨被他大伯帶上來的時候,身上還是骨頭上連著肉絲,特別恐怖。
我同學的大伯,現在連夜里出門都不敢,
而且經常覺得自己腿疼。而且非說那天是有人抱著他的腿不松手。
說個墮胎的故事
絕對真實
我的一個朋友叫阿文。
她48歲,她先生老沈52歲,他們有一對可愛的兒子。
她們一直定居在上海。
有一次我和幾個朋友由于要做一筆生意
就決定去湖北見一個大師
老沈也很感興趣,就說好一起去。
阿文留在家里看孩子
湖北有一個很厲害的會看風水和八字的大師。(非常有名,具體是誰就不說了)
我們一行到了湖北,見到大師后,聊得非常投機。
聊著聊著就聊到小孩子,
阿文的先生說:我們現在的一對孩子,很可愛,兩個人感情也很好,很少打架。
大師看看老沈說:你第一孩子是個女孩。
我們一聽,心想:壞了!大師說錯了,老沈是兩個兒子。不應該?。?/p>
老沈果然笑著說:大師,您錯了,我是兩個兒子。
大師笑笑說:你再想想,你24-5歲那年,那個孩子,應該是第一個吧?
誰知老沈臉色一變,停了幾秒鐘,連忙應道:對對,真是,把那個忘了。
大師說:就是,那個孩子是女兒。
當晚,我們懷著佩服的心情各自回房休息。
過了幾天,我們要走了。去跟大師話別。
臨走,他們都在收拾東西,
就剩我一個人跟大師話家常,
大師聊著聊著,看似不經意,跟我說:
“你們朋友,那個老沈,他這幾年估計在外面有外遇,
如果真有,你們也別管,是20多年前墮掉的那個女孩,投胎來找他了。
要是沒有,那就是我說錯了。別往心里去。呵呵。
對了,告訴他老婆,有什么事情,拖一段時間就過去了,千萬別尋死。
緣分過去了,事情就了了,尋死這種方法可別用?!?/p>
這話,只跟我說了,我心里聽不是滋味的。
看老沈,也不像是這種人啊。
后來我們分道揚鑣,他回上海,我們幾個回北京。
到京后,一切順利,我想起大師后來說的話,就決定去上??纯窗⑽?。
到上海后,阿文和老沈特別高興的接待我,
聊得興高彩烈。
第二天一早,老沈上班去了,孩子也送去了學校。
我跟阿文兩個人聊天。
我試探的跟阿文說:老沈真精神,真不像50多的人,你可得盯緊點
他又那么能掙,小心別的小丫頭看了流口水。
阿文說:呵呵,男人,都得使勁盯著,這年月,人都沒道德底限。
我一聽話里有話,馬上加緊順著往下說。
我說:阿文,你聽我的??!不管發生什么,你都是老沈最愛的太太,
有天大的事,還有倆孩子呢,你可千萬別干傻事??!
有什么事,咱們多打電話,你千萬別采取不好的方法?。?/p>
誰知阿文悠悠的說:你聽到什么了?
我說,沒有啊,只不過看老沈那么帥,提醒你要小心。(我汗都快下來了)
阿文淡淡地笑笑:你不用勸我,傻方法我都用過了,事情都過去了。
現在老沈已經回到我身邊,跟那個20幾歲的丫頭不來往了,
他也跪下求過我,說看在兒子們的份上,原諒他。
這事都過去了,我們現在都挺好的。
我聽完,大師的話原來都應驗了。
窗
我有一個同學,身體一直不好,一年里能感冒發燒好多次,小病不斷。
她在一個某某研究院工作,實驗室在4層。
她們在有課題的時候,經常夜里加班到很晚,
好在她屬于剛畢業的研究生,所以單位在院子里給她們安排有宿舍,
穿過小花壇,再走一會兒就到了,兩人一間條件很不錯。
他們單位的樓都是70年代建的那種,很古樸,但是也舊了,
外墻都是爬山虎,夏天很漂亮。
有一次,我同學晚上做實驗,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孩,
她們加班到1點左右,還是不想回宿舍,但是實驗也做了很久,
我同學決定活動一下再說,然后就起身往窗前走。
當她走到窗前,習慣性的向樓下花園看,
正在低頭的功夫,因為窗外是一片夜色,
但是屋內燈火通明,所以她從窗戶的反光中,
隱約看到,實驗室里另外的那個女孩,好象沖她笑了一下,
臉部扭曲,根本不像是笑,可是嘴角上翹,說不出的詭異。
我同學一下就汗毛倒豎,猛地轉過身,
卻看到那個女孩還是好好的做實驗,動都沒動。
我同學,很害怕,但是覺得可能是做實驗時間太長眼花了。
人就是這樣,越是害怕,越想印證。
我同學愣了一會又一次走到窗前,想再看一下,是不是自己眼花。
這時候,他又一次從窗子的反光中,
看到那個女孩,看到那個女孩不停的搖頭,頭發蓬亂,就像吃了搖頭丸一樣。
我同學嚇得不行,鼓足勇氣猛地回頭,
那個女孩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動都沒有動。
我同學說,她當時是拿了包,竄出實驗室,
那個女孩在后面叫她,她連頭都不敢回,就徑直跑回出樓。
穿過小花園的時候,不只是為什么,她還回過身抬頭向亮著燈的實驗室看,
仿佛屋里有人影在走來走去,我同學嚇得一路狂奔會宿舍。
后來又發燒了一個多禮拜。
但是,除了發燒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老樣子,什么都沒有發生。
我們在同學聚會上聊起這件事,能看得出我們同學還是非常害怕,
后來打死不跟那個女孩一起加班做實驗。
我們大家就討論這件事,有的人說,
是我們同學自己身體不好,又在深夜里做實驗,
很有可能看到不干凈的東西;
也有的人說,使那個女孩有問題,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趁夜里顯形。
但是好在后來什么奇怪的事都沒有發生。
我們同學也還是老樣子,身體一直不好。
暖氣
還是我那個身體不好的同學的故事。真事。
先介紹一下,我那個同學叫小瑞。
小瑞她們研究所有自己的家屬樓,不在單位的院里,
單位院里的都是單身宿舍。家屬樓離她們單位的院子很近,步行5分鐘就到了。
家屬樓都是80年代蓋的四層小紅磚樓,一共有10幾棟,
整個家屬院里都是自己單位的職工,大家基本上都認識,
只不過是工作科室不一樣。就在這個家屬院里,
發生過兩件讓我覺得挺可怕的事。
小瑞也是從老職工那邊聽到的,幾乎人人都知道。
有一個科長,在崗位上認認真真工作了大半輩子,
因為人太老實,所以一直評不上職稱,
心里有些憋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
他兒子上初中,學習很好,這些成績和他家長管教很嚴是分不開的。
他兒子我同學沒見過,據說是個很文靜的男孩,很有禮貌。
假期里也不出門,連中午飯都是他爸爸從食堂買好了給送回家,爺倆一起吃。
一年寒假,他兒子在家學習,
有一個學校里相處很好的女同學過生日,邀請科長的兒子參加。
那個男孩很高興,就跟爸媽請假,想第二天去參加女孩的生日聚會。
話一說出去,科長就急了,說什么影響學習,不務正業之類的話,
后來還扯到早戀上來。那個男孩就死求活求,還寫保證書,
說出去玩一天不會影響學習。
誰知他爸就是不讓,還說要給那個女孩家長打電話,
問問孩子為什么不好好學習,就知道聚會。
那個男孩特別生氣,剛開始還吵,后來就不說話了,進屋學習。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他給他爸主動打了一個電話,
跟他爸說:爸爸,中午給我買個魚香肉絲回來吧,我特別想吃。
他爸說:行!兒子,只要你好好在家,吃什么,爸爸都給你買。
中午他爸爸買了魚香肉絲回家,倆人一起吃了一頓,
飯桌上,男孩就根他爸爸聊天,說了好多話。
他爸爸還在納悶,平時孩子話很少,今天怎么聊這么多呢~
午飯后,科長上班去了,晚上孩子媽媽先回到家,
一進門,發現沒開燈,就一邊叫孩子的名字,一邊開燈,
沒想到燈一亮,看見男孩用皮腰帶,把自己吊死在暖氣管子上,
舌頭吐出來到胸口,臉色青紫,死去多時了。
后話無非是一番哭天搶地,科長無比后悔,但是也都晚了。
隔了4天,他老婆也趁他出門辦理孩子后事的時候吊死在同一根暖氣上。
科長后來就瘋了,被家人接走了。
那間房子就空了下來。后來所里又有新的人,分房分到這間,
那是一個外地調來的研究人員和他的一家人,兩個大人和兩個孩子。
剛住進去的時候,沒有什么事。
后來發現不對勁。兩個孩子一個上小學,一個上初中。
上小學的那個,經常夜里哭醒,說有人老是喊他起床,不讓他睡;
要不就是有人用很涼很涼的手摸他的頭,在他耳邊說:早點睡;
而且,房間的臺燈,經常在夜里自己就亮了。
那時候臺燈是用燈繩的,大人起來關燈,一拉燈繩,燈就閃一下,再拉再閃,
反復6-7次燈才會滅。好像有人成心不讓關燈似的。
還有就是,夜間全家都睡了,聽見客廳有人走到餐桌前倒水。
后來有一晚,那個上小學的孩子,晚上睡前上廁所,關了廁所燈往屋里走,
轉身的時候,無意中瞟了一眼客廳,一看不要緊,馬上就大哭起來。
他看見一個吐著長舌頭的“東西”在暖氣上蕩秋千。
這家很快就搬走了。這一戶也再也沒有分出去,
屋里的東西都被搬光了,連窗簾都被摘下來扔了。
后來住對面樓的很多人家,經常能在夜里看到,
借著月光或者是一些燈光,能透過陽臺看到客廳里仿佛有一團東西在蕩來蕩去。
算命
小瑞身上的確是發生過很多事,她給我們講了她小時候一個算命的故事。
小瑞是徐州人,她姥姥,也就是外婆,會算命。
很多省里的人都來找她姥姥算,他姥姥從年青的時候,
眼睛就不好,后來40歲以后就慢慢瞎了。
小瑞生出來后,她姥姥就說,這個孩子身體弱,但是只要挺過32歲就沒事了。
她姥姥輕易不給人算命,哪怕是給家里人算命都要好多錢。
因為他姥姥說,給人算命遭天譴,你們給我錢,
就說明我是為了活命錢才算的,不是沒事就給人算命。
有一個省里的做工程機械生意的人,
因為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來找小瑞她姥姥算命。
那個人資產千萬,但是唯一的親姐姐卻一家三口生活很貧苦,他從來不過問。
爸爸過世后,為了鄉下的兩間小土房的房產,還跟姐姐鬧翻了臉,
最后找人把鄉下的祖產都寫到了自己名下。
剩下一個老母親,由姐姐接到城里跟姐姐過,日子過得特別緊。
他倒好,大魚大肉日子過得舒服得很。
他的為人是出了名的,大到日常的工程機械生意,小到一把勺子,
只要是能掙錢的,他都掙。
后來有人給他看相,說是兩個月里有血光之災,
他嚇得半死,但是不信,就跑去找小瑞的姥姥算命。
小瑞的姥姥看到那個人,算了一會,
就跟他說:您回去吧,不知道行不行,您回去,給親娘洗一個月的腳,
好好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
那人就問:是不是給我親媽洗一個月的腳就沒事了?
小瑞的姥姥說:不知道。
那人當時就急了:一蹦三尺高,就罵:胡扯八道!會算不會算,騙子之類的。
小瑞的姥姥破天荒地沒收那個人的錢,也不還嘴,直接把那人送走了。
那人邊走還邊說,回頭找人砸了你們家的話。
后來聽說,那個人罵歸罵,回去后還真把他媽接到他的豪宅里面去,
親手給他媽洗了一個月的腳,什么事也沒發生。
那人就很高興,跑到小瑞姥姥家登門拜謝,
還道歉,說之前不該那么說,送了好多禮物和錢。
小瑞她姥姥,一聲不吭,等那個人要走了,
她姥姥把東西又都還給他,說:我什么都沒給你算,不敢當。
那人更高興了,就把禮物放下,把錢拿走了。
后來,一周之后,那個人在路上出車禍,被兩輛大車前后夾擊,
人在車里被活活地榨了汁,死得非常慘,血從車門里流出來。
整整一個人的血,半條街都被血染紅了。
由于沒有結婚,更沒有子女,所有財產都繼承給了他母親和姐姐一家。
后來小瑞的姥姥聽說了,
搖頭嘆氣的說:唉~就剩這么點時間了,抓緊孝敬一下親娘吧,
不然以后沒機會了。
平整的路
我有一個同事叫文潔,有一年冬天她和一群朋友開車去外地玩。行程是7天,由于路上玩得太高興,走走停停,到了最后返回的日子,就要瘋了似的往北京趕,沿途錯過了高速入口,要走一段國道才能上高速。
文潔的車上,除了她還有另外的一個朋友開車,一路上大家換著開,避免疲勞駕駛。就這樣進入河南界時天就已經黑了。
夜色中,文潔坐在副駕駛,負責跟司機聊天,后座的兩個朋友都已經睡著了。
夜間的國道,兩邊的風景已經看不到了,只有偶爾對面來車的大燈,從身邊呼嘯而過。文潔跟開車的朋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開著開著不知為什么,整個國道上,上下行只剩文潔她們一輛車,四周一片漆黑。突然,文潔看見遠處路邊有一個女人蹲在路邊,背對著路面,低著頭。看得非常真切,那個“女人”挽著一個發髻,穿著一件那種棕色帶一些花圖案,絲織的衣服,而且那衣服在夜風里被吹得猛烈的抖。車很快就開到那“女人”跟前了,就在馬上要經過那人身邊的時候,文潔就指給開車的那個朋友看,說:快看??!那女的大半夜蹲這兒,不會是被人搶了吧?等她跟開車的朋友一起扭頭看時,前后只有不到30秒,那“女人”竟然消失了!!
文潔說:她當時腦子里一片空白,拼命從后視鏡里往后看,但是后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沒有。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文潔很害怕,加上接連幾天的奔波,漸漸也有些累了。沒多久(大約開了5分鐘)到了一個岔路口,大家停下來看地圖,后來確認是往右轉,就一直開。但是路越走越窄,大家就有些嘀咕,這時,文潔又一次看到了那個蹲在路邊的女人,這次她直接拍開車的那個朋友,連后座睡著的人也醒了。大家都一起向右側轉頭看,那個女人一旦進入到車燈的明亮照明范圍(也就是離車頭2米左右的位置),就消失了。就好像一下溶化到燈光里一樣。
他們全車人都嚇壞了,司機猛踩油門猛跑,開了2分鐘不到,看到前面一條平坦寬闊的大道,大家很激動,就催司機往前開,認為是大路。正當司機準備全速開過去的時候,文潔突然感覺不對,大喊了一聲,猛地從副駕駛的位置,掰了一把方向盤,車差點就翻了,司機猛踩剎車。車頭已經變了方向,停在小道中間。
后面位置的人,頭碰出了血,大家馬上急了,跟文潔當場就罵了起來。但是文潔,已經嚇得半天說不出話,過了大約半分鐘,才說:我覺得前面不是路,是條河!
話音一落,大家都不出聲了,把車門鎖緊,又仔細觀察了半天,還是覺得是條路。只有文潔堅持說那是條河。整車人不敢動,就原地等著,后來大概20分鐘后,有拉貨的大車過來,他們看見大車在沒到他們車的位置就拐彎了,是一個銳角的彎兒,而且是一片小樹林,不常走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后來他們就倒回去,跟著大車走。問了一下大車司機,原來前面,那條平整的“大路”就是一條河。之前很多車因為開的太快直接沖進河里去,天亮了才發現。一路上,大家誰都不說話,一路飚回北京。
后來她們聊天討論這件事,那個蹲在路邊的女人,第一次出現只有文潔看到,可是第二次,就是一車四個人都看見了。而且大家覺得,那女人是“死鬼”在路邊等著,找“替身”呢。
再問起文潔為什么覺得那條路是條河,文潔說,只覺得說不出的恐懼,不想往那條路上走,所以才直接掰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