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博士加上女博士,可以毀天滅地……而在哈爾濱工業(yè)大學,上演了一場18對博士夫妻集體舉行婚禮的壯觀場景。在18對博士夫妻中,嬌俏可愛的滕藝丹和陽光帥氣的提純利最引人注目。曾經(jīng),他為了能和她在一起,一直犧牲自己去成全愛情,可這卻不是女孩想要的。她的愛情格調(diào),從不是凄楚的模樣,她要兩個人齊頭并進,攜手向前。看女博士如何成長為一株霸氣威武的木棉……
如果愛了,
絕不做攀援的凌霄花
2003年9月,16歲的佳木斯女孩滕藝丹為了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學,獨自來到哈爾濱,就讀于全日制寄宿學校哈爾濱第三中學,寒暑假才回老家。
班會上,滕藝丹一條又粗又黑的麻花辮給同學們留下極深的印象。上課時,她的長發(fā)總是不經(jīng)意地掃過后排的座位,有時被夾進椅子縫,就像被人拽了一把,生疼。為此,坐在后排的男生提純利沒少挨滕藝丹的冷眼。以至于,滕藝丹每次怒氣沖沖地回頭,提純利就會下意識地舉起雙手,表明自己的無辜。不打不相識,次數(shù)多了,兩人在冷眼斗爭中竟結(jié)下了深厚情誼。
提純利家離學校不遠,得知滕藝丹獨自一人來到哈爾濱求學,他心里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每周五班級大掃除,因為自己不用著急趕回家,滕藝丹便讓同學們先走,自己一個人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一次,提純利折返回教室拿手表時,看見滕藝丹站在高高的窗臺上,拿著抹布望著窗外出神,同學們興奮的笑臉讓她備覺孤單,她想家了。不知為何,這副落寞的場景刺痛了提純利的心。回家后,他讓媽媽做些好吃的,說要帶到學校給外地的同學吃。媽媽問他是男生還是女生,提純利隱瞞道:“哥們,純爺們。”
周一上課時,提純利帶來一大盒媽媽親手做的點心。怕別人察覺他的“歹心”,他特意吆喝全班同學都來吃,只有滕藝丹坐在椅子上不動。眼見著盒子里的糕點越來越少,提純利急了,沖滕藝丹喊:“老滕,快來嘗嘗我們哈爾濱的特色糕點,免得你回去后,說我們的美食不如佳木斯的好吃。”滕藝丹這才嘗了一口,笑了。那份甜頓時融化在兩個人心里。
高中三年,提純利和滕藝丹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得知滕藝丹和自己一樣,理想也是考去北京上大學,成績優(yōu)異的提純利便經(jīng)常幫她補課。2006年6月,高考即將來臨。
下一刻,也許就是分別。提純利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他早已喜歡上了這個倔強的女孩。分別前夕,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將一張褶皺的信紙遞給了滕藝丹:“我喜歡你。”滕藝丹看著提純利緊張的表情,“噗嗤”笑了出來:“你逗我玩呢?”滕藝丹的笑聲打破了緊張的氛圍,提純利也跟著笑了一下,而后堅定地搖了搖頭:“我是真心的!”見提純利執(zhí)著的模樣,滕藝丹抱歉道:“對不起,現(xiàn)在的我只想好好復習迎接考試,其它的以后再說。”
這次高考,滕藝丹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她決定回佳木斯復讀,從頭再來。而提純利收到了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提純利深知,一旦分開也許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在青春年少的他看來,愛情高于一切,他愿意犧牲自己陪著心愛的女孩一起再搏一年。
提純利撕碎了錄取通知書,瞞著父母來到佳木斯,他要跟滕藝丹一起復讀。看見提純利風塵仆仆而來,滕藝丹內(nèi)心感動不已,可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愛情,從來都不是妥協(xié),不是成全,更不是讓別人屈就來順應自己,她要的是并肩而立,攜手前行,就像詩里的那株木棉,以樹的形象相擁在云里。滕藝丹狠心地把提純利趕回了哈爾濱。看著滕藝丹生氣又不舍的表情,提純利知道自己看似深情的舉動傷了女孩的自尊心,他隱約感覺到,在愛情中,如果要一個人總是拉著另一個人往前走,時間長了都會累的,只有讓另一個人慢慢跟上自己的步伐,一起往前走,那樣才會長久。
為了離滕藝丹近些,提純利來到大慶復讀,兩人之間一直書信往來,彼此的感情也在高考緊張的氣氛中深埋于心。1年后,提純利因3分之差沒被北大錄取,進了哈爾濱工業(yè)大學,而滕藝丹也考進了哈爾濱工程大學。
提純利高興地找到滕藝丹宣布了這個好消息,沒被北大錄取的失落感頓時煙消云散。滕藝丹笑著說:“從來沒見過落榜了還像你這么開心的。”提純利哈哈大笑:“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原本我還想如果我們分隔兩地怎么辦,哪知道老天如此可愛,它太了解我了。”滕藝丹接下來的話卻給提純利潑了一瓢冷水:“在一個城市又怎樣,誰說就要在一起的,我給自己下了規(guī)定,不考上研究生不談戀愛。”
換我走向你,
要做和你并肩而立的木棉
為了考上研究生,兩人從大二開始就著手準備考研的事。雖然不是戀人,但每周末他們都會見上一面。兩人會找一個安靜的公園,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書。滕藝丹覺得這樣不過癮,她設(shè)了一個游戲規(guī)則:每次見面時,考察對方的功課,以答題斷輸贏。“你說只有考上研究生,才能談戀愛,要不這樣,我贏一次,就把你規(guī)定的時間往前挪一個星期,如果我輸了,就延遲一個星期,可以嗎?”滕藝丹覺得這樣挺好玩,一口答應了。
此后,兩人暗地里競爭起來。有時,提純利給滕藝丹打電話問:“你在干嗎?是不是正悶頭看書呢?”滕藝丹故意說:“沒有,跟同學玩呢,你放心,我肯定沒你那么拼命。”可是,一見面一答題,兩人很快便唇槍舌劍地狠斗起來,誰也不讓誰。有時滕藝丹輸了,她便咬牙切齒地威脅提純利:“你一點兒也不讓人,小心下次你會輸?shù)煤軕K。”提純利不甘示弱:“不這樣,哪能讓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滕藝丹會狠狠地敲提純利的頭:“你的喜歡真是讓我印象深刻,意猶未盡。”
在這浪漫而又詼諧的斗爭中,兩位“學霸”的功課突飛猛進。2009年暑假前夕,提純利拿到了哈爾濱工業(yè)大學的研究生保送名額,滕藝丹也拿到了本校的研究生保送名額。可這次,提純利再也不愿跟滕藝丹分開了,他決定放棄保送名額,考去哈爾濱工程大學讀研。
正當他決定把這個消息告訴滕藝丹時,滕藝丹卻主動約他見面。受寵若驚的提純利立即赴約。見面后,滕藝丹告訴提純利:“我放棄了我們學校的保送名額。”提純利當時就覺得頭上閃過一條黑線,命運真是愛捉弄人,為何老讓他們彼此錯過。見提純利一臉泄氣的模樣,滕藝丹笑著說:“我決定考去你們學校。”提純利又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但接著他又唉聲嘆氣起來:“真是的,早知如此,我就不放棄我的保送名額了。”聽提純利說完,滕藝丹給了他一個大“板栗”:“膽子不小哦,不跟我商量就擅自決定。你等著吧,你要是考不上我再找你算賬!”提純利一臉委屈:“我還不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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