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從讀小學二年級起也就是我七歲時,由于醫生給我打阿莫西林時過敏,而引起得了這個可怕的慢性腎炎病。醫生說這病不可運動,只能睡的床上,這對于天生好動的我來說,可比不讓我吃飯還難受。
媽媽便帶著我四處求醫,先是我們的地區醫院常德市一醫院;三醫院;長沙的湘雅醫院;接著便是廣東的醫院。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記得有一次在湘雅醫院化驗血時,那才是我最難忘的時候,化驗室在六樓,由于電梯壞了,媽媽只好背著笨重的我上樓(我不可運動)。汗馬水浸透了媽媽的衣服,可她卻從沒有說聲苦,喊過一聲累。我曾經問過她:“媽媽,你是不是很煩我拖累了你?”媽媽說:“怎么會呢,你可是我最愛的兒子呀。”我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醫院的飯菜很難吃我不喜歡,便大聲說:“我要去出吃。”媽媽總是依著我。而媽媽為了省錢她只買了一瓶老干媽拿它來拌飯吃。我說:“媽媽,你每次去出買菜時也幫自己買一點想吃的菜呀。”她卻說:“我喜歡吃老干媽,我沒有什么,只求上天保佑我的病兒子快點好起來,跟別的孩子一樣高高興興的去上學。就可以了。”每當我回想起來,我感到無比的后悔,無比的憎恨自己的自私。醫生說:“我這病很難好,必需要調養,休息的好才慢慢的好些。”我現在的病以好了許多,我不認為是醫生醫好了我的病,而是媽媽給了我戰勝病魔的勇氣,是媽媽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為我有這樣的媽媽而感到無比的幸福,無比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