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零四年。我們相識在書桌上的字跡中。只緣于一次考試,我占用她的桌子。
那時考試要考整整兩天。我們用文字互相鼓勵著到最后一科。然后,成為所謂的筆友。
其實,我們離的不遠。我在三樓,她在一樓。只見面,不相識。
她的筆名叫做魔鬼鯊,她說鯊魚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在乎的人。她說她想保護我。我的筆名當時是小小。因為年齡之故,大家都喊我小不點兒。我對她說,其實我擅長保護別人。
真正相識是在三個月后。我不知道我們是怎么忍住見面的沖動就這樣書信往來了三個月。這三個月讓我們彼此有了足夠的了解。恩,是她來找我的。原來我還是比較矜持。
她站在我面前,單眼皮下的眼睛閃爍著光芒。我什么都沒說,將她攬進懷抱。感覺,心在一起。
她沖我笑,很溫馨的嘴角似在告訴我她很滿意。其實我也很滿意,雖和想象中不大一樣,但也是給了我溫暖的感覺。那一刻,路過的人都覺得我們是熟識的姐妹或朋友。
她說她叫葉子,我說我叫飛揚。然后相視而笑。笑出了未來。
以后的日子,我們彼此間多了個依靠。我們一起在周末瘋狂的逛街,我們一起在晚上抽風似的吃著屬于我們的冰激凌。我們一起挑選首飾,我們挑選一樣的。別人看來我們就像親姐妹般親密。
“如果可以這樣一直快樂。我愿意就這樣與你牽手一生。”
這是她寫在信里的。一年多的交往,我們并沒有忘記書信往來這個習慣。只是信紙變成了日記本,我們兩個的日記本。里面承載著關于我們兩個人獨特的記憶。
她說,我們可不可以就這樣生活一輩子?
當然!我迫不及待。
于是,我們在一起了。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我們在稱呼上別扭了很長時間。因為我們各自都想做保護對方的那個。最終,她敵不過我的寵溺攻勢敗下陣來。甜甜的喊我一聲:老公。
我們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樣關懷著、期待著對方。或許,我們比他們多了一份甜蜜和幸福。
葉子,葉子,我經常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揚,揚,她這樣回應著。然后我們相擁睡去。在她家,在我家,在我們的家。
葉子喜歡靠在我身上。她說她喜歡我身上淡淡的香。她喜歡靠在我身上不住的暇想未來,關于我們兩個的未來。
一幢大房子,簡單而溫馨的裝飾。她固執的不要沙發,因為有我就夠了。我任由她倚在我懷里。看自己的長發垂到她的胸前。滿眼寵愛。我想,我是愛她的。我答應了所有。
相識,相知,相愛,相守。我們用四年的時間經歷了所有。然而,到了該分別的時候,任你再不舍也不能改變任何。雖然并不是很遠,仍然使我們半年方能見上一面。
值得慶幸的是,無論距離如何,感情如故。我們利用手機相守,至今已有一個半的年頭。她在那邊依然親切的喊我老公,而我早已經改稱媳婦。我們這對老夫老妻在別人眼里儼然是見怪不怪。也有很多人認為我們是戲稱。然而,關于我倆,只有我們心里明白,那種感覺,那種悸動,那種溫暖。
花前月下,我只愿與你牽手,用最樸實的語言互訴所有。用最簡單的動作詮釋矢志不渝的傳說。
這是關于兩個女孩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