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很懂事”說完這話,兩人很默契的沒有再接著聊。
“羽兒,你來了”陶桃不知幾時來了就在我身后。我停好自行車,拿過背包。冷漠的說“嗯,剛才來的。”她看了看,嘟嚷著嘴“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要騎自行車,明明可以專車接送。”若羽對于她的這些話,早已見怪不怪。不想爭辯什么。徑自走在前頭。
“唉,羽兒。等等我啊”陶桃這才回過神來。真是的,每次談到這話題都避之不答、要不就是無視別人。
“嗨。羽兒”同桌郝俊難得第一次跟若羽打招呼,還是那么親切的男聲。我轉(zhuǎn)過頭,對他微笑。從背包里拿出課本準備好上課的內(nèi)容。靜靜等待著老師的到來……
“若羽,你來寫下這幾道題目”神色恍惚的我倏地聽到數(shù)學老師喊我的名。數(shù)學老師姓凌,很溫和,是個女教師。對每一個同學都一視同仁,從來不會偏袒什么。為人講求公平,公正。抬起頭,望著黑板上的試題。沒有猶豫地接過老師手中的粉筆,在黑板上很快的寫完了。
“哪位同學來寫下,對于若羽同學剛才寫的試題,還有沒有別的答案。”凌老師只瞥了一眼,將目光在若羽身上移開。這是怎么了,答案錯得一塌糊涂。從來沒有這樣過啊。是不是……
椅子拉開的聲音,不大,卻能讓整個教室的同學都聽到。
郝俊一臉微笑,無視同學們詫異的目光。快步走到講臺上,把若羽剛才神色恍惚寫錯的試題齊刷刷的寫完。回到座位上,還不忘對若羽眨眨眼。
若羽一愣,這廝兒幾時那么調(diào)皮。看來人不可貌相。
五樓的辦公室里,靜謐地有點詭異。貼近門,才聽見在里面有著兩人的談話聲。
“若羽,你是知道的。凌老師對誰都一視同仁,不會因為誰的成績好成績差而忽略誰,你在班上的成績也一直穩(wěn)居第一名。我看你游魂很久了,才叫你上來寫下題。可是,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頻頻出錯。怎么是這種狀態(tài)?請你給我個交代”
該怎么辦?難道要跟凌老師說整天跟些壞學生一起出去玩,昨天去酒吧磕搖頭丸,吸毒品。因為沒毒品吸了,癮犯了?不,不行。我不能讓老師知道。
我、我、我…,若羽我了很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去和凌老師說。凌老師的關(guān)心,關(guān)注,我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即使是再如何冷漠的人,也會被凌老師那顆溫熱的心給感動。最信任我的一直以來不就是凌老師,還有家人。如若這件事?lián)Q成是家人,我該如何抉擇?沉思中,頭都低到辦公桌下了。
“好,先不說這個,那我問你,你的臉色怎么一天比一天蒼白,看看你,都成排骨了,只差沒熬成湯煮來喝。”凌靜打量著若羽,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成這樣了,狀態(tài)不對,頻頻出錯。臉色也愈來愈蒼白。
走在空蕩蕩的走廊上,若羽的腳步聲很沉重。心里無法平靜下來。有太多的問題困擾著她,又有太多的問題需要她自己去解決。
咦,前面不是若羽嗎?她怎么了。
只見若羽推出個自行車,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就保持這個姿勢持續(xù)了許久。整個人活像個雕塑。
突然間,若羽想到了什么。把書包放在籃子里,騎上自行車,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人影中。
“偌,你說若羽會來嗎?”,一頭紅發(fā)的男生,半靠著沙發(fā),手握杯底,拿起手中的紅酒輕啜一口,問著對面坐著的男生。酒吧中,他那一頭紅發(fā)在眾多人顯得很顯眼。“會的”男生懶散的眼神,注視著門口,簡短的兩個字,像是料定若羽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