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去繳納明年的網費,回來的路上坐在交通車里,偶然碰到三個具有奇思異想女人,三個女人都坐在我的前面,其中有一個女人坐在發動機蓋上,大約是為了方便與另外兩個女友交談,這個面對著我的女人估計二十三四歲,模樣很漂亮,尤其是她那一雙眼睛隨著話語的變換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亂轉,一身的風情難以掩飾,至于另外兩個女人我只能看見后腦勺,不知相貌如何。整個車里就只有我們四個乘客,所以三個女人敢于暢所欲言,我也聽得比較真切。
車開了不大一會兒,面對著我的那個女人說:“你們聽說沒有,有人騎自行車一騎幾千公里?我特佩服這樣的人,你們總是約我打麻將,不如我們三個人一人買一輛自行車出去旅行,那多有意思!”
背對著我的靠近車窗的那個女人說話了:“哎呀!幾千公里啊,就是幾公里騎自行車都累死人,還是打麻將快活,我不參加。”
背對著我的靠近走廊的那個女人說:“聽說那種車很貴,花那個錢干啥呢?”
坐在發動機蓋上的那個女人說:“也不是很貴,打兩場麻將有時輸的錢就夠買一輛自行車了,一千多塊錢。騎自行車旅游可是比打麻將刺激,你們聽說過沒有?長途奔襲,夜晚都是自己帶帳篷,專業俗語叫混帳,還有外遇呢! 嘻嘻……”
坐在靠走廊的那個女人說:“真的嗎?就是真的有外遇也不知道那個男人長得帥不帥,萬一遇到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豈不是糟蹋了本小姐這一身嫩肉?嘻嘻……”
坐在靠車窗的那個女人說:“你就是一頭豬???白天看好嘛,天鵝肉也不能掉在狗嘴里不是?”
坐在發動機蓋上的女人說:“我們統一思想,要參加就一起都參加,組成一個小組,出去也有個照應,打麻將多沒意思,我這一個月已經輸了三千多了,再玩下去老公就要跟我離婚了,我們要是出去快活了,老公又不知道,多好的事呀!你們還猶豫啥?”
坐在靠走廊的那個女人說:“我參加,回去就買自行車,只是我有一個擔心,你說天天在自行車坐板上磨,那東西還不磨出老繭來?”
坐在靠車窗的那個女人打了她一巴掌說:“你真是一個騷貨,想什么呢?哈哈......”
坐在發動機蓋上的那個女人咬著牙關說:“你傻了吧,要的就是這個味,那些臭男人成天打姑奶奶的主意,我就是要磨出一層老繭來,到時候姑奶奶一使勁,讓男人就像把東西放在砂輪上,哭笑不得的日子在后頭。”
坐在靠車窗的那個女人說:“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騷,想什么呢?我跟著你們都學壞了。”
坐在靠走廊的那個女人說:“得、得,別在我們面前裝純情好不好?你不勾引馬處長你的老公怎么當上科長的?真有你的,馬處長又老又丑,缺少陽氣,估計時常把尿灑在褲襠里,從身邊走過去一身的騷氣刺鼻,虧你還跟他有一腿。”從側面可以看到坐在靠近車窗的那個女人臉上泛起一片紅暈,連耳根都有點紅。
坐在發動機蓋上的女人說:“集體行動,最忌諱的就是起內訌,算了不說這事兒了,誰還沒有勾引過男人呢?真是的,這算一個事兒嗎?你們說,哪一個男人不想打我們的主意?就興他們動我們的歪腦筋,不準我們勾引男人,這不是太不合理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像蔣介石說的,精誠團結,狠練內功,共同對付那些對我們垂涎三尺的臭男人們,來,擊掌!”她們三人終于達成一致的意見,擊掌為誓。
售票員突然對我說:“老先生,您到站了下車吧!”走下車,我想,現在的年輕人思想怎么這么活躍呢?不過似乎沒用在正道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