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個星期天上午,舅舅讓我當牛倌,我高興得一蹦三尺高。于是,我揮著牛鞭,把牛趕到河邊的草地去放牧。俗話說:“放馬得騎,放牛得玩,放羊摔破膝蓋頭皮。”這句話真是沒錯,我便邊玩邊觀看起牛吃草,它咬下一大口,便慢慢地磨,還甩著尾巴趕蒼蠅呢!
不一會兒,牛吃草肚子圓起來了。我想,應該趕它們下河去洗個澡呀,啊,牛下河是前腳跪下,慢慢地再后半截浸入水中,然后才靜靜地躺著,偶爾換個姿勢,真有趣。舅舅牽著那頭剛犁田的大公牛走來了,對我說:“李懷遠,去把那頭‘二塊頭’的牛拉來犁田?”微笑著說:“舅舅,牛在水里,我怎么拉呢?”
舅舅風趣地說;“牛倌會沒辦法嗎?”我被他這么一說,心里很不服氣,眼珠一轉,朝牛屁股上扔,嘿,真行,第一塊扔在“二塊頭”屁股上,它就爬上岸來。我朝舅舅笑著說:“怎么樣!”舅舅說:“真行!”舅舅拉著牛又走了。我看那頭剛犁過田的大公牛,肚子癟癟的,便心疼地說:“累了吧,快吃草。”唉,牛兒像聽懂我的話似的,低下頭吃草了。我看著新翻的土地,我禁不住稱贊老水牛,它那么老實,對人無所求,卻能默默地為人們干活的精神真是可佳啊!快晌午了,為了獎勵兩頭牛立功,我編個花環套在它們脖頸上,我趕著牛,哼著小調,走在鄉間的小道上。
這真是一幅牛倌趕牛的美麗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