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皎潔的月光下,一群女生團坐在院子里的漆木椅上,侃侃而談。俄而風起,碧欣然曰:“晚風拂拂何所感?”慧曰:“扇舞空中差可擬。”若愚曰:“未若孩童輕拂頰。”眾大笑樂。
“啊哈,你臉上有顆痘痘。它在你這兒風餐露宿的幾天了啊?”碧撫摸著我的臉蛋,風趣地撥起了話題。
“呵呵,也才只是個初生的‘小蠻痘’嘛!”我紅著臉應著。一邊抬起手,一邊順勢去摳這“該死”痘痘。
說時遲那時快,兩指狠下心來用力一按、一擠,“小蠻痘”不費吹灰之力被我整成了一泡膿水。
“喂、喂,喂——且慢!你知道嗎?你已經步入青春期了,青春痘可以見證。”慧沒等我反應過來,才脫口而出。瞧她急得,兩龐紅的像清蒸螃蟹。
“嘿,青春痘并不是什么青春期的見證。”若愚一臉笑意。
“可是……可是……我也有十四歲了!”我低聲的吱唔道。
不料,被慧聽見了。可她是那么地挺我,“是呀,是呀。年齡不正是青春最最好的證據嗎?要不年齡是干啥用的呢”真不愧是好姐妹。
“我們是美麗的姐妹花,人見人愛的姐妹花。我們要是不和諧,除非我們是傻瓜。”
“噫,年齡不是用來衡量青春的,他只不過是一種精神上的意識罷了。”若愚輕輕地搖著蒲扇,悠閑地臥在椅上頭頭是道地解釋著。
我們聽得入了迷——
“那、那,那我們的青春都有著什么樣的意義呢?”當時,我就想砸破沙鍋問到底。
“青春,意味著獨立。至于‘獨立’的深遠意義嘛!自己百度一下去尋個徹底吧。”我們都明白,若愚是一時詞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是引人深思啊!
我再次回首,若愚的點撥頗耐人尋味兒,牽著我的思緒穿越人海,我的思緒在月光下蛻變。在月光收斂前,我播下了青春的種子。
種子在發芽,幼苗在滋長,根系在蔓延,花兒在搖曳,青春在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