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也顯得特別陰冷,連風雪都不再平靜,在窗外放肆地吹著。我緊閉著窗,害怕風雪將夜的落寞帶進房間,撞入我的眼中,碎了一地的希望。
夜,由著他自己的顏色,那是他的衣的顏色。
黑色,為夜所鐘愛,染遍了他的衣的每一個角落,他說,這樣才能突出我雙眸的光芒。
但這一夜,也卻閉上了她的雙眸,一聲不吭地消了所有的光芒,隱沒在黑色的衣下,任由風雪從衣中流出,庇佑著落寞,進入每個人的心房。
于是,落寞驅使著風雪,哼哼地撞在窗上。每撞一次,便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或許是撞得生疼,也或許是因為快進入心房而興奮,開始愈發猛烈的沖鋒。
夜,靜了,只有冰冷的風雪在撼動冰冷的窗。
我躲在房中,蜷縮在被窩中,試圖用睡眠來擺脫夜躲在衣后冷漠的眸子。
不知怎么,被窩變得寒冷,和外面的風雪一樣的冷。
我只能睜開眼睛,放棄節睡眠躲避冷漠的想法,卻聽見風雪在耳邊呢喃,向窗外一看,才發現,落寞,已裝了滿屋。
風雪似看到我醒來,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涌入我的心房,而落寞,早已占據了有利地形,正大笑著迎接風雪。
或許,今夜無眠。
臉突然很冷,冷到麻木,我知道,淚已無法留在心中,因為,落寞擠滿了心房。
不知是對夜的恐懼,還是落寞溢出心房,在身體各個角落流動,不留給淚一點立足之處,淚一直流下,沒有一絲停留,露出我陰暗失明的眼。
最終,連淚也變得吝嗇,像夜不愿我看見他的雙眸一般,讓我獨自一人體會著落寞的疼痛。
直至,沉沉睡去。
尾
天明,風雪依舊在怒吼,但夜卻換上了另一件衣,一件白色的衣。
從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