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偏執偏見相爭,無人得利。
在學生生涯中,我馬上就要跨過小學生涯了。在這短短的六年里,我深深的咀嚼著發生那一切一切。在王老師任職的那些歲月里,占據了小學的三分之二,而駱老師只占據了小小的三分之一,在這短短的兩年里,改變了許多,使我懂得了許多,并不是因為老師,而是因為成長。
其實我很想在這最后的階段給老師們留下一個好印象,但是似乎常常“出門沒看黃歷”。其實我也沒什么不同的,我并不明白,老師又從哪里看出我的不好呢?
黃老師總是看在我的面上不愛跟我講同學們或許打了小報告,但是老師不告訴我,只是暗中提醒我罷了,但是老師,請問你想過沒有,這些也許只是同學擺脫關系的幌子,而其實我并沒有做過些什么,你不告訴你我,讓我怎么澄清這一切,讓我怎樣抹干凈我?
那天,我們正在去洪山的路上。突然,一個電話響起:“喂。”我幫媽媽拿出手機,習慣性地答道。“喂,是我。”我一聽就知道是黃老師的電話:“黃老師,有什么事情嗎?”老師笑了幾聲說:“你怎么知道是我呀?”我的嘴角抽搐兩下:“當然知道啦。”老師的語調有些嚴肅了:“你最近是不是學習比較不好了?上課也沒什么發言啊!是不是駱老師把你調到后排去,你就不發言了。”我有些懵懂:“有嗎?”老師接著說:“你最近成績怎么樣啊?”我回想,上一次好像是99啊!怎么回事呢?“還好吧。”,老師聽我這話:“是嗎?是不是要注意點啦。”我哦了一聲:“注意點吧。”雖然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些什么,但是注意點也不是錯。剛說完,老師就繞回正題:“明天的圍棋課老師有事不能上,所以不用來了。”我輕哦了一聲,那邊便掛掉了電話。我并不明白老師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接下來幾天發生的事證明了一定有什么誤會:
1.上課的時候,明明我在看關于課堂內容的--每課一練,可老師卻以責怪的語氣說我。
2.平時的事情都會請我幫忙,現在在眾多幫忙人的隊伍里,卻少了我的影子。
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也不想再去追究了,我對老師所謂的“包容”有些難以形容,說不定在“包容”中卻包庇了許多人的罪過。
我相信,黃老師那邊我還鎮的住,但駱老師那邊我實在是想不通。
今天,剛放學,我和小柯在講臺上抄著作業,聊些小天。駱老師想來叫我們早點回家,可沒想到走到我跟前:“林泓X,你們又在議論什么交易啊?”交易?可笑,還叫了我的全名,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所謂只會“交易”的人嗎?呵呵,可笑,那些真正交易的人你卻忽視了,而我們這些無辜的孩童卻成為你“警告”的對象。
你真的懂些什么?我想對駱老師說。
我雖然沒犯過大錯,可我實在是想不通,聊天也是錯嗎?怎么什么事情在你眼里都成了錯事。我一不是壞孩子,二成績也好,三尊師敬長。而你呢?整天放著那些一下課就溜走的人,然后來抓我們“交易”?可笑!可恥!
偏見!
為什么非得要那些三好學生才不會干“交易”?你指的是什么交易?喊我名字?意思是說,我是發起人嗎?呵呵,無奈。
在這僅存的一年里,難道就不能擁有一個愉快的空間嗎?難道就要在這緊急的時刻誰也不能“帶壞”誰么?呵呵,我真是想昂天長笑。或許,我與別人不一樣,但是這是你的認為,其實我是不一樣,可以很不一樣,但是我可以掩飾的很一樣。
掩飾,掩蓋了真實,裝飾了虛假。誰都會。
在到五年級前,我就認識了黃老師。當我到六年級的時候,我終于在深深的掩飾中爆發了,靜默中的爆發,無聲中的感慨。
在別人面前似乎沒有一絲漣漪,但在心中呢。看似蕩然無存,卻蕩氣回腸。
終于,似一碗純白的米飯里出現了點雜質,那么清晰、明了。而吃飯的人卻沒有發現,駱老師他只是一個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卻看見別人碗里雜質的一個人而已。
罷了,如果挑出雜質變可以完美無暇,但是駱老師卻只告訴雜質,而沒有告訴吃飯的主人,偏執、偏見,最后吃飯的人始終沒有被挽救。
我想,平凡就好了。我仍然希望過以前那種安逸的生活,走極端是我的性格,但卻不是我希望的生活。
究竟誰才是最后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