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將媽媽的嘮叨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總將老師的提醒置于腦后,現(xiàn)在嘗到了不愛惜視力帶來的苦果:坐班上第一排看不清黑板上的字,熟人到眼前了還將“張三”喊做“李四”,弄得我尷尬不已。無奈之下,到長沙醫(yī)院,驗光、擴瞳、配鏡,一副眼鏡爬上我的鼻梁“安營扎寨”。耳朵、鼻梁窩了一肚子氣,直罵眼睛不爭氣,讓它們跟著受罪。
眼鏡成了我身體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給我?guī)砬逦氖澜?,也給我的生活帶來不少麻煩。
綽號愛你沒商量
我的眼睛也太不爭氣了,全班就我一人戴著副眼鏡,連給我們上課的語文、數(shù)學(xué)、音樂、體育等等老師都沒戴,這給了班上一肚壞水的同學(xué)攻擊我的機會。淘氣包李晟,有一次在教室走廊將我攔住,問我,狗有幾只眼睛啊?那令人惡心嘔吐的樣子,要不是他的塊頭比我大,我恨不得一拳揍扁他。從那以后,班上一幫壞小子看我不順眼,就叫我“四眼狗”。更讓人可氣的,一次,高年級一個朋友來教室找我,“你找四眼狗啊,全班獨一無二!”我氣不過,找老師告狀,可那些壞小子們對老師的批評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消一個時辰,那幫混賬魔王又是“濤聲依舊”。幸好,班上絕大部分同學(xué)對我還算友好,都客氣地叫我“博士先生”。時間一久,誰叫“四眼狗”“博士先生”,我就條件反射。我真希望多幾個同學(xué)戴眼鏡,越多越好,特別是那些叫我“四眼狗”的同學(xué),個個視力在800度以上,個個鼻梁上掛著副酒瓶底才解氣。最好,老師們也給一個不落地戴個酒瓶底,相信班上沒有一人敢再叫我“四眼狗”。
霧里看花吃苦頭
戴著眼鏡真麻煩。洗臉,要摘眼鏡;游泳,要摘眼鏡;打球,要護著眼鏡。視力好的戴副眼鏡(多是平光鏡)是??幔蓪ξ覀兘曆蹃碚f,戴眼鏡哭還來不贏。
去年春節(jié),我到叔叔家做客。叔叔家開著空調(diào),室內(nèi)室外的溫差在20度以上。我一進屋,眼鏡立即蒙上一層薄薄的水蒸氣,看東西模模糊糊,害我將開門迎接我的嬸媽喊做姨。你瞧,張冠李戴讓我羞得臉紅到脖子根。前不久,在街頭看到兩位年輕人打架,讓我下定決心,如果視力按醫(yī)生的要求經(jīng)矯正還是上不來的話,我就去做那種價格要幾千元的激光手術(shù)治療,盡管這種手術(shù)有風(fēng)險。那兩位年輕人,個頭年齡差不多,只不過其中一位戴著副深度眼鏡。扭打中,沒戴眼鏡的那位眼看要成為“敗將”,只見他突然改變戰(zhàn)術(shù),一拳朝對方的眼鏡砸去。戰(zhàn)斗結(jié)果,我不說你也知道了,那位戴眼鏡的年輕人哪還有心思去對付對方,滿地爬著摸眼鏡!
眼鏡,我決心拋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