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倫理秩序保證男性的獨尊地位,同時也要求男性自身才能的完善,所謂“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即男性必須在妻妾之間樹立剛武有力的強者形象,才能齊家治國。
《禮記·本命》為男女之間在才能上的區別作了劃分:“男者,任也;子者,粟也;男子者,言任天子之道,如萬物之義也。故謂之丈夫。長者,長也;夫者,扶也,言長萬物也。”意謂男子肩負著長養萬物的天地之道,因此稱為大丈夫,取頂天立地之義;女子只有在男子的教導下才能明白義理,之所以稱為婦人,取智慧低于男子之義。
在此后兩千余年的歷史中,男性根據儒家倫理道德提供的要求和優勢地位,竭力完善和表現自我,在只屬于男性的生存空間里縱橫裨闔,而女性只能躲在男性的背后卑微地接受“夫貴妻榮”、“母以子貴”的余惠。
然而,現實并非完全如此正如古羅馬雄辯家卡圖所說:“到處都是男人統治婦女,而統治所有人的我們卻受著我們妻子的統治。”也就是說,公眾的、社會的權力始終屬于男性,而在家庭這一微觀層次,女性反而成了統治她們的男性的統治者。素來以描寫家庭瑣事見長、聲稱:“凡說人情物理者,千古相傳;凡涉荒唐怪異者,當日即朽”的李漁,描繪了一幅幅大丈夫為小女子的突出才能而折服的生活畫卷。/
上一篇:沈陳姓對(《巧言部》87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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