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我去了爸爸的工地,爸爸的工地在洞頭縣的三盤島上,這是個美麗的島嶼,四周被海水環繞著,退潮時露出的礁石如同怪獸,島上樹木成蔭,氣候宜人,爸爸和工人在這里依山傍水修建了精致的別墅和酒店。這里距溫州七十多公里,橋是兩者連通的唯一交通樞紐。工地上我有個伙伴叫張燁培,長的人高馬大,聽說他每天在洞頭大橋上跑步,以增強自己的體質,我聽了后,也決定和他一起跑步——讓我的身體也強壯起來。
四點半,我們整時起床從工地出發朝洞頭大橋的那一側跑去,人高馬大的張燁培剛開始幾個大步就把我甩在了后面,“沒事,我在后面也能跑完全程,說不定剛開始他快,后面就不行了,”我為自己鼓氣,可這想法沒過多久就被沉重的雙腳,氣喘吁吁的呼吸代替。“洞頭的橋頭怎么樣看不到頭呢?還是加油。”我抬頭看了看前方,張燁培的身影變的越來越小,洞頭大橋好象沒有盡頭一直向前伸展。我回頭看了一下,我還沒到橋中間呢。雙腳被灌了鉛一樣沉重,胸口象有什么樣堵住一樣喘不過氣來,衣服也濕了。“堅持就是勝利,一定要跑完全程。”雖然速度慢了很多,可不服輸的我還在奮力的向前跑……
終于,我雙手扶住了橋欄桿停了下來,太累了——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氣,思維也好象停了下來,額頭上的汗象水一樣流下來。燁培已在橋的那一側活動著手腳,也似乎在嘲笑我,可也沒以辦法,現在就是用棍子打我也跑不動了,還是慢慢地走過去和他會合吧。通過這一次跑步,我知道了我還要好好的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