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文人偏愛春秋兩季,無論是“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的生機勃勃,還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黯然神傷。
無不表現著詩人對此二季的偏愛。不過也有例外——白樂天的詩句“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忙”便是描寫初夏之時人民的勞動。初夏,帶著點點的春天的濕潤和炎炎夏日的火熱。這樣的季節即使是再多愁善感的詩人也無力吟詩作對。這樣的季節,對于春秋來說必定是無力承受,只好像嬌弱的小姐一般躲在樹蔭下消暑。這樣的季節便是春花秋月的了解。如果說夏天是勞動的季節,初夏就是勞動開始的序曲。漫長的冬季過后,春天到來萬物生長,一切生機勃勃。到了夏季便是□,用“瘋”字來形容再恰當不過——瘋長。為了趕上這樣的時節,即使是天氣的炎熱也阻擋不了勞動人民的急切心情,真是所謂“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說到勞動此時的勞動者可不止田野上辛勤的農民們,還有那不知疲憊,不斷嘶叫著的蟬,知了,知了,知了……知道什么?知道此時是初夏,夏天來了。
樹木也在勞動著,他們忙著換上深綠色的夏裝,把自己扮得更綠,更綠。若從遠處看去定是像潔白的宣紙上被涂了一層有一層的綠色,這一層有一層的涂抹也只有時間才能讓他停止。初夏的到來,一定少不了荷花。雖然只是花苞,雖然沒有“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妖艷怒放,雖然沒有“為有暗香來”的點點飄香。但是她有她自身的矜持——“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雖無姹紫嫣紅的色彩,但是那一抹的淡彩。如同未施粉黛的少女臉上泛起的紅暈,讓人生愛憐之心,但不足以有褻玩之心。正是這樣的花,加上初夏這樣的天氣,在雨后的西湖上蘇軾寫下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千古名句。
若西湖為西子,荷花便是西子臉上泛起的微笑。春花秋月的了卻,便是初夏的到來。初夏有她的動,也有她的靜。動的是萬物的瘋長。靜的是“一一風荷舉”的荷花。初夏,散發著她的熱情也展示她的靜謐。
我想用“動如脫兔,靜如處子”來形容初夏便是再適合不過了。你看那萬里無云的青天上此時不正在烏云大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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