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農民夫婦曾救了一只翅膀受傷的天鵝。他們風餐露宿，冒著嚴寒酷暑守了這只天鵝兩年多，才遇到了天鵝的伴侶。天鵝飛走后，他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有一天，農民夫婦在地里干活。老頭子說：“也不知道那只受傷的天鵝怎么樣了？我好想它呀！”老太婆說：“是啊，它一走就是兩年了，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再看見它。”

夫婦倆正聊著，天空中飛來了兩只天鵝，它們在天空中盤旋了好一會兒，似乎在尋找著什么。過了一會兒，天鵝從天上緩緩地落了下來。老頭子見了，心想，這會不會是我們搭救的那只天鵝呀！他放下手中的鋤頭跑過去，掰開天鵝翅膀上的羽毛，發現翅膀上有一個傷疤。“啊！是它，真的是它！它回來啦！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老頭激動地大呼小叫：“老婆子，快來看！那只天鵝回來啦！”“它終于回來啦！我盼了多久呀！”老太婆放下手中的農活，跑上前去擁抱天鵝。

夫婦倆高興極了，領著天鵝回家去。他們到地里拔了兩棵新鮮的青菜，切成絲給天鵝吃。可是天鵝才吃了幾口就不要了，它們伸長脖子，對著夫婦倆“嘎嘎”叫著，那聲音是那么急躁、凄慘。老太婆納悶了，天鵝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反常啊？不會是生病了吧？于是，對老頭子說：“那只天鵝怎么了？那么反常！”老頭子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天鵝走上前去用翅膀拉住老頭子的手，示意要跟它走。老頭子問天鵝：“你到底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天鵝卻依然像鴨子一樣“嘎嘎”大叫，似乎還搖了搖頭。老頭子明白了，一定是天鵝有急事要告訴他們，可他卻怎么也不知道天鵝要告訴他什么事。

過了好久，天鵝才停了下來。夫婦倆以為沒事了，就上床睡覺了。他們正睡得熟時，天鵝又跑到床邊，用翅膀拍打著夫婦倆的臉，直到把他們打醒為止。天鵝用嘴銜住老頭子的袖子，用力向門外拽去。老頭子以為是有小偷，忙招呼：“老婆子，快到院子里來！可能有小偷！”老太婆聽完，拿起木棍跑出來，可是，院子里靜悄悄的，連個人影也沒有。“這只天鵝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總是鬧個沒完？”老頭子納悶極了。老太婆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它半夜把我們吵醒到底要干什么？”他們正想回屋，只聽“轟”的一聲，房子塌了。兩位老人這才明白，是這只天鵝救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