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幾天我穿的衣服比較少,所以我發了燒。
星期五上午,我的頭痛的像火燒一般。可我沒有勇氣跟老師說,如果不是發燒的話,我可就陷入無邊的尷尬了,哎,誰叫我膽小呢。最后,我終于疼的趴下了,等王老師一走近,我又趕忙坐好,若無其事的看起了書。
終于放中學了,我迷迷糊糊的往家走。剛一回到家,我就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頓時,我感到周圍天昏地旋,我就好像被人甩進了可怕的旋渦之中。迷糊中,一雙冰冷的手觸摸到了我的頭,啊,是爸爸的手。只見爸爸叫了一聲:“不好,你發燒了。”于是,他就急急忙忙地帶我去學校邊的管醫生那看病。醫生把體溫器塞進我的身體中。五分鐘過去了,醫生把體溫器看了看說:“呀,三十八度七,在有零點三就要到三十九度了。最好吊水,吃藥好的不快。”我聽到吊水這個詞,就害怕起來,死活不肯就范。吊水,對我來說是一個多么可怕的詞眼啊。
可爸爸卻嚴肅地說:“不行,吊水好的快一些,這樣吧,我陪你吊一下午吧。”我在百般無奈之下,只好同意了醫生的話。醫生把鋒利的注射器拿來了,望著在亮光下閃閃發光的銀針,我畏懼極了,眼淚不自覺地在眼眶里打轉。“別怕別怕,皮試是有點痛,可一會就好了,而后面的‘工程’就比皮試好多了。忍一忍吧,勇敢點。”爸爸在一旁安慰道。醫生把針尖插進了我的左手中。“啊呀,好疼呀。”我不禁失聲大叫起來。醫生打完過后,我差點哭了。只見我的左手上有一點水跡,水跡中有一個鮮紅的血點。不久,水干了,那鮮紅的血點卻依舊還在。過了一會兒,醫生把四瓶藥水拿來了,把針尖又一次的插進我的右手,再用膠帶綁住,并告誡我手別動,我當然聽命。四瓶水,什么時候吊的完啊。
兩點鐘了,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走過。我靜靜的聽著來往的聲音。可又有誰注意到我呢。兩點半鐘了,吵吵鬧鬧的聲音噶然停止,只剩下一片朗朗的讀書聲。我看著藥水一滴一滴的從瓶子里流到我的血管中,深有感觸。在這白色的世界里,周圍都是那么寂靜,只有那藥水的滴答聲,單調的重復著,不厭其煩……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我慢慢的閉上了疲憊的雙眼,進入了甜蜜的夢境。等到我醒來時,已經吊好了。再一看手表,已經四點鐘了,我吊了三個小時零四十五分鐘的水,這么無聊的度過了這么長的時間,我感覺到了時間的流逝。
醫生給了我一大堆的苦藥,又囑咐我不能喝冷水,不能吃水果,不能吃冷的東西。哎,生病可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