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站在那里,我只是瞥了一眼變漫無目的地走著,叭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一輛車從我身邊開過,那尾氣把我嗆到了,正轉身便撞到了一旁的行道樹,我吃痛的仰望這樹桿,我摸了摸它,便問道“你痛么”?如果你有心就應該會痛吧。站在這里,你應該吃了不少的尾氣。我有些憐愛的摸著行道樹,像一位母親撫摸她的孩子一般。
每天都有不同的車經過,而我每天也從那條路走過,都從那行道樹身旁走過。但我不再是一瞥而過,而是用一種心態仰望著它。它遠不及身后的小區樓房高,也不及身旁的店面大小。但它的被是直的,頭是正的,腳是穩的。它一定比身后的樓房高,一定比身旁的店面大。可在我眼里它高過天,大過海,我認識了行道樹。正如張曉風所說“是行道樹為我們把這座城市的光明迎接起來的,是它們讓我們這座城市添加了新的東西”。
哦!我看見了站立在那的一位軍人,身披綠軍衣的軍人。行道樹,我多么想把你和白楊撮合在一起,你不愿意,因為你說“你在這生了根”;有人想讓你“名垂千古”,可是你卻與愿意被人遺忘,不愿要鮮花鼓掌;你就像那耶穌,我雖不信但卻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