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陳紅。”這天清晨,我正在吃早飯,突然從樓下傳來一陣清脆的喊聲。
“周純?”我嚇了一跳,“媽,就#就說我不在家。”我趕緊用手向媽媽示意。媽媽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按照我的意思把周純騙走了。我家住在三樓,好一會,我才小心地拉開臨街的窗簾,向樓下望去,周純一邊走,一邊回頭張望,我慌忙躲到窗簾后,其實(shí),從樓下又怎么能看見我呢?
媽媽奇怪地問:“你們是好朋友,怎么這幾天你一見她影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呀?”唉,媽媽呀,您哪里知道我的事呀,那是上星期天,我到周純家去玩,周純的爸爸是個“養(yǎng)花宵”對花格外珍愛。她家一個小小的院子里擺滿了艷麗的鮮花,嬌美可愛的月季花仰著粉紅的小臉羞澀地微笑;閉閉灼人的一串紅活潑地綻開火紅的蓓蕾……姹紫嫣紅的鮮花襯著蔥綠發(fā)亮的嫩葉,鮮艷奪目。
周純拉著我來到一盆茉莉花前,自豪地用手指著說:“這是我最喜歡的茉莉仙子,瞧,多白!多嫩!多香!”這盆茉莉花的確漂亮,的葉子托著潔白的蓓蕾,那嬌細(xì)膩的花瓣散發(fā)著一股幽幽的清香。
周純還在民間地吸著香:“好香啊,我心愛的茉莉仙子。”我兩眼盯著茉莉花,卻不孔子伸手掐,要是掐了,她會多心疼啊!我努力著自己平靜下來,讓心中的念頭盡快走開。
過了一會兒,周純說:“我去喝口水。”說完,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屋里。此刻,院子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鬼使神差般,我又來到那株茉莉花帝0主。我默默地說:“我只摘一朵——就一朵——以后我種了,賠她幾朵也行”我終于伸出手顫抖的掐了一朵含香帶露的小花,我迅速地將花裝進(jìn)衣里,“嘰喳”一聲鳥叫,我嚇得一陣顫抖。我環(huán)顧四周沒有什么人,周純還在屋里喝水呢,然而,到底“做是心虛。”我不敢再多停留,慌慌張張地離開周純家。
當(dāng)我回到家里,茉莉花已經(jīng)枯萎了,鮮潤的花瓣失去了光彩。看著這朵枯萎的花,我心亂如麻。
從那天起,我怕見到她,她追問摘花的事,哎!我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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