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賞析的是《詩經》中的《蒹葭》。
從“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中,可以看出,作者對“伊人”特別迷戀,至于迷戀的程度,“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從這開始,作者便開始追求“伊人”,至于那“伊人”是誰?是男是女?或者是一種形態,或是一種精神,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在作者眼中“伊人”是至高無上的至高無上的,是誰也無法替代的一種精神上的物質。
從第一章的“道阻且長”,第二章的“道阻且躋”,第三章的“道阻且右”中不難看出,“伊人”總是站在作者遙不可及的地方,與作者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使作者始終用一種“霧中看花,水中望月”來看待“伊人”。盲目地追求,“伊人”仿佛云端中的花朵,讓人捉摸不透。
《蒹葭》以“蒹葭,白鷺”起興。這“蒹葭”在秋天開花,蒼白一片,足見愛之深,情之切。
整首《蒹葭》都是圍繞著尋找“伊人”,“伊人”總是變幻不定。
《蒹葭》第一章押ang韻,第二章押i韻,第三章押i韻。整篇文章看起來多而不亂,有條有章,文中的“伊人”又給文章帶來一種夢幻的感覺。
我發現《裳裳者華》格式一樣,只是章數不一樣而已。
《裳裳者華》第一章押i韻,第二章押i韻,第三章很亂,不押韻,第四章押i韻。發現《裳裳者華》大部分押i韻,很整齊。
我還發現《關雎》與《蒹葭》很相似,都是追求一種東西,只不過一種是人罷了。對于里面的“君子”而言,追求的女子也是內心的喜愛。同樣,《關雎》和《蒹葭》也都是被一種朦朧的白色所迷住,《關雎》是被白色的沙洲所掩蓋,而《蒹葭》是被一種叫“白鷺”的植物所遮蓋。
《關雎》中的君子和淑女代表了中國人的品味,東方人總是因為愛才糊涂,而《關雎》卻如此簡單就表達了出來,從而可見古人的思想是多么簡單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