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有些涼,但并不是那種徹骨的冷,葉子在枝頭慢慢的枯黃,還未凋落成泥。
這個季節里,紅色也會略顯得蕭瑟,留下的故事也是凄美蒼白的。秋天里的故事,竟是眼淚與慌言的交織,回首時,我看到的只有童話。
七彩,很熟悉的一個名字,一張漂亮甚至有些妖嬈的臉蛋,加上一副魔鬼般無可挑剔的身材,讓我在淪陷于她的嫵媚之后,無路可退。
如果佛說,她就是魔,萬惡之首,美麗,在此刻也成為了不可以原諒的罪過。
是旱冰城那次夾雜著冷漠的笑容,還是星空下她的側臉溫暖了我的雙肩。再也不知道怎樣才可以放開手,一點一點的墮落,抓不到解救的繩索。
牽著她的手,像是一種寄托,在演戲,我是主角。
故事的最后,才明白這是一幕悲劇。把她攬在懷里,任她的發梢隨風打在我的面夾。癢癢的感覺。她在笑,笑我的癡狂,笑我的幼稚。
似乎是有人說過,佳毅是一顆多的種子,在哪里都會發芽,生根。哪怕是大漠黃沙萬里。
給我一個支點,為你撐起整個世界,世界末的時候,我依然唱著歌,只要你幸福就好。七彩,童話中的公主,那樣高貴,朋友們說她水性揚花的時候,我傻笑,笑的有有些夸張。
我不敢相信那些關于七彩的傳言,我不敢想象她在別的懷里撒嬌的樣子。一直在說不在乎,什么都無所謂。可到了最后才發現自己心好痛,問自己,一切都是因為什么,那是幻覺,像薄霧一樣,風吹過就散了。
整個秋天的風,吹去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她漸漸走遠,依戀的模樣,讓人心疼。離開的理由,似乎荒唐到了極點,可我,看著她走出我的視線。冬,雪在下,告訴自己,秋天里的只是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