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玉蘭花香游離在毒辣的陽光下,烈陽漲著身子,殘忍的傳遞著的熱情,不管你是否會在這炙熱中燙得傷痕累累。
有時候,自己也會奇怪為什么會跑到怎么熱的地方來?人就是在矛盾中存活。
T恤緊緊地黏在后背,與肌膚接觸的膩感令人十分不舒服,焦躁像一點火苗在干枯的荒草上滋滋的直竄上來,天空中羽毛球劃著金色的弦,迷亂了雙眼,胸口發了慌,發了霉的揪心。。。。
可是,認識小牧是在飄著雪花的冬天。
銀茸茸霧凇繪著冬季的童話,我裹得像愛斯基摩人,笨拙的有一腳沒一腳在一尺深的雪里艱難挪動,四肢冰咯咯沒了觸覺。
“喂,跟著我的腳印走”
幻聽?這是我的第一反應,混沌的大腦連神經也短路了,睹見不遠處有個同樣裝扮的人,同樣裹得像小熊,揮動著粗粗的手臂,在雪地里十分突兀。
我艱難的睜著眼,實在沒有力氣起理會一個與我沒有交集的陌路人,縮著頭繼續走我的路。
“跟著我走,我帶你走出去啊”她忽悠的站在我面前,同樣凍得發紅的鼻尖,烏黑的嘴唇也在顫抖。
三秒
足足有三秒,我楞住了,僵硬的嘴角扯出一個自認為溫和的微笑,可以確定我并不認識她。
“我叫小牧”她自我陶醉的介紹,完全不理會我是否在在聽。
不知怎么的,我和小牧就成了朋友,我曾經問過她為什么要我跟著她的腳印走,她是這樣回答的:
你像個迷路的小孩,跟著我的腳印走,不會迷失方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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