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頭緒是沒有來由的。
X月X日,同玖去買村上的書《且聽風吟》。
杰酒吧里爵士樂流淌出藍色的悲鳴。我只有遠遠眺望卻沒有走進。那是一尊怎樣的昏暗,又是從何而來揮之不去的距離。
無從知曉,不需答案。
“沒有十全十美的文章,正如沒有徹頭徹尾的絕望”
從“我”到鼠然后到四指女孩。確實,村上的故事里沒有死亡,但他們都從你眼皮底下或者心上活生生的逃離。也許不是罷,是大搖大擺的走去。卻沒有帶走回憶。
云本不羈之物,任風吹揚。奈何寒流驟至,化淚穿腸。人羨我繾綣激蕩,不勝向往。你不是我,怎知我心傷?
正如有的故事沒有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