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一種生活、一種稱謂,它的名字是——流浪的藝術家。
她說她最理想的生活是背著筆記本和數碼相機一路流浪,集作家、攝影師、藝術家于一身。偶爾,會個古鎮作短暫的停留。因為她喜歡那種帶有古典氣息的氛圍。或者到某個少數民族的部落作一個流連忘返的孩子,帶著童稚的微笑瞻仰那有著少數民族色彩的一切人事物。因為她一直都感嘆于少數民族的心靈手巧。
她會一直向前,不停的創作,一路投稿。并帶著她那純真的微笑。如若有人愿意陪伴,她會欣然與他共行,走完她未走完的路。
她并不屬于那種典雅的女子,亦沒有優雅的作風。只是始終都帶著那特有的憂郁氣質,即使在她微笑的時候細心的人都可以透過她的雙眸感受到她的憂傷。她就這樣帶著淡淡的憂傷淺淺微笑做著那個流浪藝術家的夢一直很多年很多年……
淡淡的生活是她的作風,亦是她的旋律。無大喜大悲的歡笑、哭泣。有的只是字里行間的帶著哀怨憂傷的低語。偏執是她的反面,偶爾她會自嘲自己就是那一個十足的偏執狂,凡事唯我獨尊聽不進任何的勸告。如若有誰試圖與她講道理,她會憤然離去并重重地帶上門。于是便留下那大門關上時驚心動魄的“砰”聲在回響,而她早已消失于巷子的另一頭。
喜歡自然的氣息,也只有自然的氣息方可平息她心頭的怒火與怨恨。往往自己怒火中燒時她會選擇一個人呆在江邊的公園,靜靜地看那無波的江水,聆聽自然之聲,然后進入長時間的發呆,忘記時間的同時也忘記了自己。
喜歡聽黃品源的《海浪》,亦愛聽周杰倫的《菊花臺》。很多時候她有一種感覺這兩首歌詞是為自己而作,尤其是《菊花臺》中那句“你淚光柔弱中帶傷”,然她并不認識黃品源亦都不認識周杰倫。只是認識他們又如何呢?即使認識他們三人都還是他們自己,沒有誰會為誰而改變自己。
他們依然是他們,她亦依然是那流浪的藝術家。